“逆子!快把灵石还回来!”
见到面前的这名青年男子将自己手中的灵石袋抢了去,白发老者顿生怒色地喊道。
而这名青年男子却置若未闻地把玩着手中的灵石袋,随即将其收入怀中。
“老家伙,你这个店铺都是我的了,还在乎这点灵石干什么,放在我这里给你保管好,以后给你安排后事用。”
“你……你这个逆子!我还没死,你就想霸占我的药铺,哎!真是作孽啊!”
白发老者听到青年男子所言,顿时气不打一处出来,干皱的脸上涨得通红。
“你要的还不多吗?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换灵石,背了一屁股的赌债,你娘亲就是被你这个不孝子气死的,现在我就只剩下这个小药铺,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连我这条老命也给你?!”
不过一会儿,白发老者仿佛把心中积攒已久的怒气,一下子全都发泄了出来。
“哈哈!你这条老命可不值什么钱,只要你答应过把这个药铺给我,我就不会再来烦你了。”
青年男子似是很自然地说出这一番话,心中根本毫无愧疚之意。
闻言,白发老者气得身体直发抖,没想到自己辛苦了这一辈子,居然会养出这么一个不孝子。
气死了自己的母亲不说,现在还逼着自己要把这仅剩的小药铺让给他。
这不是把自己逼上绝路吗?
白发深深叹了一口气,干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之色。
“咦?这个小哥,看你穿的是两仪峰的道服,是那里的弟子吧?身上应该有很多丹药吧?不如拿几瓶出来用用?”
青年男子见到江河站在一旁,无动于衷,便是独自走过去,用着略带嘲弄的语气对着江河说道。
其实,江河从刚才这名青年男子和白发老者的对话中,已经听出了一些端倪。
只是自己毕竟是一名外人,在没什么必要的情况下,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幸福的家庭都有差不多的幸福,不幸的家庭却有各自的不幸。
所以,他自诩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没自大到去干涉别人的生活。
可是,这名青年男子越说到后面就越离谱了。
况且现在把主意还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当青年男子就要将自己的双手伸向江河的储物戒时。
只见一道暗影闪过,听到青年男子的嚎叫声。
“哎哟!痛痛!”
江河单手紧抓着青年男子的手腕,面色阴冷地说道。
“你是活腻了吗?”
“小哥小哥!我知道错了,痛!放手放手!”
被江河紧抓手腕的青年男子,面露痛楚之色地向江河求饶道。
江河单手一松,青年男子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顿时闪到一旁,摩挲着被抓得泛红的手腕。
面露狞色道。
“小子,你居然敢动我,不要命了是不是?!”
说着,便是随手从旁边拿了一根铁棍,用力朝着江河挥了过去。
“逆子!不要动这位客人!”
站在一旁的白发老者,看到青年男子对江河动武,顿时脸色猛变,急声喊道。
可是他的喝止哪里会有用。
青年男子仍然不顾一切奋力打去,他不相信一个小鬼能硬接下自己的全力一棍。
“去死吧!小子!”
一棍落下,不伤也残。
青年男子笑的很猖狂,很放肆,仿佛他看到了江河跪地求饶的样子。
可是这一切只是他的想象而已。
只见江河冷笑一声,甚至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便是将青年男子挥下的铁棍,陡然抓在手里,丝毫不费一点力气。
“什么?!不可能!”
青年男子满脸震撼地惊叫道。
“这两棍是替你父母还给你的!”
说完,江河轻喝一声,将青年男子手中的铁棍抢了过来。
“第一棍!替你死去的母亲还给你!若你还有一点良知,就跪下来,给你母亲磕三个响头!”
说着,江河手中的铁棍一转,打在青年男子的双膝上,迫使青年男子两腿一软,陡然跪在了地上。
接着,江河再次将铁棍一动,打在青年男子的后背上,迫使其低头下去,用力磕在了地上。
三个响头,江河重复此动作三次。
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白发老者,顿时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棍!替你的父亲还给你!这么多年,你一定从未给你的父亲下跪过,跪完在之后,还要向你爹认错。”
说着,江河再次将手中的铁棍一挥,双膝一敲,后背一打,青年男子连续朝着白发老者磕了三个响头。
见状,白发老者顿时老泪纵横,干皱的脸上满是泪水。
多少年了,这个儿子自从染上嗜赌的癖好后,便是三天两头掏空家里,背上了许多赌债。
白发老者每天都是担惊受怕,也因为如此,他的老伴受不了这种日子,抑郁过度而逝世。
“爹,我错了!”
跪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大声说道。
话音刚落,白发老者的泪水更是洒满脸庞之上。
此时的他,既是心痛,也是心酸。
“起来吧!”
白发老者双手微微发颤地想要扶起青年男子。
“先别动!我有话问他!”
江河突然一声厉喝,将白发老者伸出的双手,顿时又收了回去。
“如果你向你爹保证,以后不再去赌博,好好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