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愣了一下,然后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这会儿连干活的都停下了工作,看来他们对这个问题也挺关心。徐哥瞪了那几个人一眼,然后满脸堆笑的跟我说,这事儿一会儿跟我细说,先去吃个饭,咱们边吃边聊。
就这样我被他硬从房间里拉到了小区门口的饭店,点了几个菜,徐哥不提房子的事儿,我也不说,就这样俩人看着饭菜干坐着,后来还是他先撑不住了,把关于房子的事儿跟我说了一下。
这房子是他抵账抵过来的,上一任房东,是个国企的小头头,没什么爱好,就好赌钱,前些日子徐哥跟几个朋友做了局,把这人给圈了,后来那人没钱还账,只好把房子递给他们了,当时一共是三百万不到的债,也就是说,他得着这房子,用了不到一半儿的价钱。
其实对于这种来路的房子,他们一般都卖掉变现,可徐哥对这房子是真喜欢,加上当时的房产政策,这种标准的房子,不好轻易出手。所以他就打算装修一下自己住。
他也不隐瞒,说之前请过先生看风水,那人也说风水没问题,而且是个大吉大利的风水局。可是那些装修工人,愣说房间里有怪声儿,弄得他总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后来他拍了手底下一兄弟,晚上在房子里住了一宿,结果第二天就开始发烧说胡话,而且最可气的是,这事儿还被这几个工人知道了,说什么都不肯在这儿干活了。让他赶紧另找他人,徐哥说要不是自己有先见之明,压着这帮人的工钱,这会儿说不定早跑没影了。
听到这儿,我对这房子的来历总算闹明白了。不过我心里却有了更大的疑惑。既然这房子风水这么好,之前的房东怎么会败了家呢。还有个问题我也没闹明白,按徐哥的意思,他那兄弟是被鬼魂祸害了,可为啥遭难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其他人却没事儿呢。
我问徐哥,敢不敢晚上跟我在房间里住一宿。叉每广技。
他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不敢的,他算看明白了,什么鬼啊神啊的,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我俩吃完饭,我让他开车带我回了趟家,不过并没让他进家门,而是让他到附近的一家超市等我,顺便采购些吃的,另外在预备两瓶白酒。
我这么做一来是这些东西我确实需要,二来对于这种底细不清的人,我从不轻易往家里领。
我准备了些应用之物,便赶去超市跟徐哥回合。他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吃的。我俩赶回了别墅,我为了布阵方便,让徐哥给几位工人放了假。
当时别墅里重新布了线,除了客厅的灯以外,其他房间都还没装灯,我让徐哥把准备好的蜡烛提起摆好,等天黑了再墩在地上,然后点了檀香,把香炉放在一根白蜡旁边。这是个简单的灵异实验,如果这会儿房子里暗中藏着东西,蜡烛会在香烧完前自动熄灭,如果一切正常,则说明房子里没东西。
徐哥显得很紧张,烟一根接着一根,我被熏得难受,就趴到窗户边儿透气,一直呆到快十二点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可越是这样,徐哥就越紧张,已经开始喝酒了,我让他别喝多了,再者那酒也不是给他预备的。
徐哥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跟我说他长这么大,头回心里这么紧张,总预感这要出事儿。正在这时,从卧室传来了一阵唱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