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铁鹰一合计,现在这事儿已经很明显了,侯三要报复我们,但身后有个神秘女人救我们。 我估计那女的可能跟侯三有过节。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帮我多半儿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现在情况,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侯三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一直单纯的防范,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就拿我跟铁鹰今天的情况来看,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算计了。应了那句话。取我俩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所以我觉得,现在唯一出路,就是赶快把侯三儿从人堆儿里挖出来。
这种事儿铁鹰帮不上忙。现在的情况看,虽然可以断定侯三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我们,但并没有证据,没证据的事儿。就别指望警察了。不过我的那些朋友中,有些人可以帮上忙,比如一直以警犬自嘲的神算手袁子聪。我可以找他帮着算算,看能不能发现侯三儿的线索。
铁鹰点点头,说子聪是个好帮手,不过他这人一项与人为善,虽说嘴臭,但最不爱参与这种与人结仇的事儿了,因此他会不会帮忙,铁鹰觉得心里没底。最终商量来商量去,我俩决定一颗红星两手准备。
一方面我去做袁子聪的工作,请他帮我们算算,另一方面,铁鹰继续以常规手段,从侯三儿身边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早点儿找到他的下落。再者我们还有一个线索,那就是这个出手相助的神秘女人,他既然知道侯三儿对我下蛊暗算,那说明她至少应该知道侯三会找到我。或者侯三在对我下手的时候,她就在暗中观察着,所以才能在我刚到家的时候,就赶来帮忙。
这个看法得到了铁鹰的肯定,我俩约好第二天一早,先去找个懂得电脑画像的人,把那女人的样子复原,然后三条腿走路,争取找点把侯三这混蛋揪出来。 [小说]
当晚铁鹰就住在我家里,因为折腾了大半宿,我俩一直睡到将近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我在床上缓神儿的时候,铁鹰已经去洗手间洗漱了。我刚把衣服穿好,突然听到他在洗手间喊我。
“快,你快过来reads;。”听见他慌慌张张的,我连鞋都来不及穿就赶去了洗手间。一进门我也呆住了。
我看到在洗手间的镜子上,用红色的东西写着一个大大的死字,而在这字的右下角,竟然还有个落款----三爷。铁鹰我俩当时的表情,就好像生吞了个大蛤蟆,侯三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自由出入于我家。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在跟我们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要我们的命,轻而易举。
这是我认识铁鹰这么久,第一次见他慌张。
“不行,你家是不能住了。”说着铁鹰已经开始帮我收拾东西了。
我从洗手台上摘下条毛巾,沾上水把镜子上的字擦掉。其实我心里也闹开锅了,侯三太厉害了,简直是防不胜防。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他来都来了,为什么只留下这个字,而没对我们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呢。突然我脑子一懵,或许他已经对我和铁鹰下手了,只是我们还没发生不良反应而已。
想到这儿,我浑身上下打了个大大的冷战。看来我们得赶紧找到侯三儿了,否则我跟铁鹰都会在恐惧中生活很久。想到这儿我跟他说,搬家就算了,我觉得我们现在正活在侯三的眼皮底下,就算我搬到天涯海角,他一样能找到我们。
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中的感觉。
铁鹰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想了想,侯三既然暂时不打算要我的命,就说明他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尽量快点儿找到他,只有这样,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广告)
我跟铁鹰说,侯三既然想玩,我们就陪他玩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之前的计划照旧,来个以不便应万变。我们这会儿先下楼吃饭,然后去找他朋友复原神秘女人的照片。
铁鹰点点头,然后颇为豪迈的说,到要看看侯三这孙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吃完饭,我俩驱车赶往一个位于西四牌楼附近的居民楼,这楼看着有些年头了,墙上的爬山虎已经有些枯萎,置身楼道中安静的让人心里发寒。
来到三楼的一户人家,铁鹰伸手敲门,很快里面就传来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reads;。估见余划。
“谁啊?”
“嫂子,是我。”
开门之后,我发现被铁鹰称为嫂子的人,其实挺年轻的,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几岁。她很热情的把我们让进屋子,进屋之后我才发现,这个看着不起眼的房子,里面却别有洞天,墙上挂着好多名人字画,而且在客厅里有好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正席地而坐,看样子是这女人收的学生。
铁鹰跟我介绍,说我们眼前站着的,就是大名鼎鼎的何畅女士。听到何畅的名字,我突然眼前一亮,没想到铁鹰的路子还真广,这个被书画界传的跟小龙女似的人,竟然跟他还有关系。
何畅我之所以有耳闻,还得从李旬说起,他经营佛具店,因此平日对书画之类的也很喜欢,我曾有段时间涉猎古玩鉴定,所以渐渐的对当代的一些书画作者也多少有些了解,对于何畅的一些传闻,都是李旬告诉我的。
说她是当地书画界的小龙女一点儿也不为过,她是个孤儿,自幼被高人收养,授以丹青技法,十来岁便能临摹一些古代流传下来的不朽名作,在临摹上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后来去国外留学,回来之后成了国内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