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袁子聪的提示,我在小笨那儿找到了跟簪子,但里面具体有什么秘密,我实在搞不清楚。 打电话想袁子聪请教reads;。他让我别瞎打听,还说第二天自然会有人告诉我,最关键的是,他提醒我注意安全。我被他的话弄得有些头大,这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现在刚上午,离第二天还早着呢,我让小笨把簪子先收起来,反正这会儿也没事儿,我决定去看看那个叫张望的保安,坐电梯直接到了地下,发现张望并不在宿舍。床上躺着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人,见我进屋从床上爬起来。问我有什么事儿。
我说我找张望,那人告诉我。老张今天上午值班儿,我看看他,突然觉得这人有点别扭,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他坐在床上,眼睛微闭着,好像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而且长得很瘦,颧骨挺的老高。就是这样一个瘦骨嶙峋的保安,盯着他看了两眼竟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就是那种浑身发冷。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而且当对方眨眨眼睛看向我的时候,好像也显得挺吃惊的,我俩对视了一下,还是那人率先恢复了正常,他笑嘻嘻的问我,找老张有什么事儿。
我虽然觉得他有点儿别扭,但也没想太多,我跟他说自己跟张望是朋友,前见天他不是病了么,我过来看看他康复的怎么样了。
“哦,老张病了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今天刚回来,还没见着他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点儿草木皆兵了,我总觉得这人说这话有点儿奇怪,因为我并没问他对张望的病是否知情,对方说这话,让我感觉着好像在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
“那个大叔您贵姓啊。”
“哎呦,现在像你这么懂礼貌的小伙子可是不多了,我免贵姓兵,当兵的兵。[$>>>_._.小_._.說_._.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