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这里边儿很多事儿我也没搞明白,本来我以为我明白了,可廖小芳的死。 让我又糊涂了。”佘涛的话让我和阮大伟彻底晕了。
“哥哥,咱能从头说不?”
佘涛叹了口气,“这样吧,我先带你们去看样东西。”说来到了自己的床边,确定门外没人盯着,这才蹲下身子,把把漫在地上的砖,一块块儿的掀开,最终落出了一块儿铁板。
“来,帮个忙。”听他招呼,我跟阮大伟过七手八脚的帮着他把铁板掀起来,在里面是一个一米多宽的洞口。透过洞口看去,里面隐约有些光线。
佘涛最先钻进了洞里。我和阮大伟紧随其后,进入在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地道,而且看样子时间不长,应该是近几年才出现的。而且里面每隔不远就有一盏电灯。
“这,这是你挖的。”
“是,先往里走,到地方再说。”
我发现这个地道,延伸了大概有四五百米,因为里面一直有灯光,所以并不觉害怕,不过这阵仗阮大伟确是头一次经历,左顾右盼的。显得有些紧张。走着走着,突然灯光消失了,而且地道似乎也走到了尽头。正当这时候,佘涛从一旁的墙壁上摸了几下,“咔哒”一声前路瞬间变亮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地道尽头,还有锐角的洞口,因此黑暗中看去,好像走到了死胡同儿。
“还得走多远?”
“快了。”佘涛回答的也干脆,说完继续朝另一个洞口走去。
我跟阮大伟对视了一眼,而后跟着佘涛进入进入了那段新的地道。
这段儿地道和我们之前走的那段有所不同,里面的四壁都镶着石头,这些石头有的小如鹅卵,有的大如磨盘。不过看上去,这些石头年头都不少了,常年埋在地下。( 小说)有的已经长了些青苔,而且这个地道要比之前的那段儿宽些,两个人并排着走多不会觉得窄。
墙壁上同样搭着电线,上面接着电灯,佘涛所说的快了,让我们一直走了将近二十分钟,就当我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
在地道的尽头,光线很亮,是一个十几平米的方形空场,在这里边儿有一个坐像,显得灵气十足,双腿盘坐,手上还端着一个瓷瓶儿。
在这里除了一些陶瓷的瓶瓶罐罐之外,还有一张简易的单人床,床上甚至还有一床被褥。而在这床的下面,是一个红色的手提箱,把手上的塑料布还在,说明还是新的。
在一旁的地上,是几箱还没开封的白酒,也有一些空酒瓶,散落在地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方形空场周围的环境,在四周墙壁上,雕刻着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有的我认识,应该是道学中的一些经文,还有一部分是我不认识的秘术符号,这种符号每个道学分支都有自己的特点,因此即便修道之人,也很难认得清。
看了一圈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尊坐像上,第一感觉就是这尊雕像的手艺实在太好了,让我不由得想去伸手摸一下reads;。
“先被动他了,再吓着你,你们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么,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这就把自己的经历讲给你们听。”佘涛说完,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瓶儿酒,喝了几口之后,跟我们讲了一个深藏十多年的秘密。
时间追溯到十几年前的一个寒假,那次因为家里来客人,据说是舍卫国师范时的几个同学,闲来无事探访好友。家里实在住不开了,佘涛只好夹着铺盖卷去了刚刚建好的学校,因为舍卫国工作的原因,需要时不时的在学校住上一晚,因此在那儿有间他的宿舍。
头一天晚上,佘涛休息的不大好,因为学校当时放寒假,学校供暖都停了,佘涛躺在床上,被冻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更关键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好像房子里除他意外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佘涛那一晚一直开着灯,可天道黑透了,还是睡不着,没办法他起身去了不远处的小卖店,买了一瓶白酒,那是佘涛第一次喝白酒,不过借着酒劲儿他很快就睡着了。
佘卫国的朋友在他家住了一周,佘涛白天和这些叔叔阿姨在一起,晚上就一个人到学校宿舍休息,不过为了睡得踏实些,他几乎每天睡前都会喝点儿白酒,那天佘涛和往常一样,独自一人来学校休息,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冷的厉害,他把被子用力往身上裹了裹,可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身子动不了了。
不单如此,胸口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佘涛猛的睁开眼,他发现自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五官相貌都很清楚,不过装束上不像现代人的打扮,粗布长衫,还带着一个眼镜儿。
这个人贴在天花板上,正盯着佘涛看。
“妈呀!”佘涛吓得大叫,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见鬼了。对方见他乱叫,嘴唇微动,跟佘涛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说来也怪,佘涛虽然不知道对方再说什么,但随着他话音刚落,自己马上安静下来。
“孩子,你我有缘啊,我留了些东西在这儿,麻烦你帮我取出来,只要你帮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你,你是谁,是人是鬼reads;。”
佘涛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神仙。只要你帮我个忙,我可以把我的一身本事都传给你。”
佘涛用手掐了大腿一下,他想让自己从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