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驰骋屁股痛,
对酒当歌唠闲嗑。
闲来无事扯扯蛋,
只要活着就是作。
书接上回;
上回书说到我们一行众人去看桃树精渡天劫,这个就没啥说的了,关键是踢我的人找到了,是胡三姑。
听说是她踢我的我就没话说了,但是心里已经把她划到最不靠谱亲戚行列了,以后再见到绕着走,总之不能靠近她。
桃树精把我送出来之后,指点我们怎么挖她的本体,一颗和我大腿差不多粗细的桃树,挖了好一会才把她挖出来,伤了不少的树根,这可把桃树精心疼坏了,然后一个一个把断根找出来,这个也要带走,说是以后能用上,我还以为要来个断根重接呢,结果都装袋子里了。
事情就这样完事了,我们也要回去了,待在这也没人反对,只要你不怕死你就可以常驻这里的。
我们一行人还是走的来时的路,可是刚出发就遇到麻烦了,就是那群长得其丑无比的家伙,劫了我们的道。
这就没啥说的。开干吧,打架的场面我就不赘述了,没啥意思,刚开始的时候还用个兵器啥的比划比划。
结果打急眼了,一个一个全都现出原形了,我就说这伙人咋这么丑了,原来是一群大老鼠。
现出原形的还有胡家的人,这接下来的场面就壮观多了,这通咬啊,各种毛掉了一地。
我们几个看着这群狐狸啊老鼠啊,尼玛怎么还混进来一条蛇呢?
看得我牙根这个痒痒啊,我拍了一下屠暗说;大哥你去找两根木头来,我教你玩个游戏。
屠暗若有所思的说;何为游戏?
我;。。。你就找吧,回来我教你。
屠暗去找木头了,黄皮子精这会也加入战团了。撕咬的那个欢啊,弄得一嘴的毛。
寒月也弄了几个破纸人过去捣乱,扯扯这个尾巴,拽拽那个大腿。
胡蝶没有过去,只见她摇头叹息啊,不知道为啥?
战斗很是激烈,不时地传出一声一声的惨叫,那叫什么,吱哇乱叫。
屠暗扛着两根手臂粗细的木头回来了,长有一米六左右吧,正好使,
我接过来一根对着屠暗说;大哥你看我怎么搞你就怎么搞。
屠暗说;贤弟先搞,为兄随后。
我也不废话,轮着木头就冲上去了,对着一只大老鼠就扫了下去,嘴里还说着;走你。
就这样我和屠暗夜加入了战团,我打的还算是轻的,最起码能看到老鼠精们落在哪,屠暗就很多了,几乎是下下用全力,老鼠精飞的那叫一个远,能看到黑点落地都算是近的了。
不过话说高尔夫什么的真心没有打地鼠好玩,尤其还是成了精的。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这让黄皮子精大呼不过瘾,还说什么好久没打的这么痛快了。
听黄皮子这么说,我就在想,这群妖精是不是以前总会在我们人类看不到的地方打群架啊?
战斗结束了,老鼠精们被打飞的打飞了,剩下的一看这形势,果断撤退了。
只是没想到我们还抓了一个俘虏,就是那条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蛇。
只见屠暗手抓着这蛇的七寸,看着我们说;蛇者,大害,毒屠路人,应除之。
我看了看这蛇,又看了看屠暗说;大哥打算怎么除这祸害呢?
屠暗一本正经的说;或烤,或烹,分而食之。
他这句话说的我们都是无语了,你要是想吃蛇肉就直说呗,还说了一群大道理。
这时候胡蝶说;这条蛇不能吃,物类修行,天劫重重,真心不容易,尤其是现在就更不容易了,它能有现在的道行实属不易,能不杀就别杀了,放了吧。
说完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心想不放那还能咋地啊,我可是听说了,这有了道行的东西那是吃不得的,尤其是蛇,这玩意报复心太强大了,
记得以前有老人说过,说是有一个人,在田里干活的时候遇到一条蛇,结果这哥们手贱,就给了一锹,没打死,,那蛇就跑了,结果过了不到三小时这哥们就被围在这块地了,来的当然不用说了,全是蛇,那阵势,据说这哥们当时就吓尿了,跪地磕头求饶,最后许诺给这些蛇一大筐鸡蛋,这些蛇才退去,这是真事,就是我老家发生的事。
你们说说,我敢吃蛇精么?那不是作死么?
我看着屠暗说;大哥你就别想着吃它了,这玩意也没啥吃头,再说这玩意能有几两肉,你要是想吃肉回头买只羊来,还是放了吧,再说了,估计你现在吃了它,晚上你做梦它就来吃你了。
屠暗纠结了一下也就放弃了,然后说;贤弟言之有理。
然后就把蛇给放了,不过这放的方式有点特殊,是扔出去的,直接挂树上了。
架也掐完了,劫道的都跑没影了,我们可爱的小狐狸们也都纷纷的变成了人形,衣服到是好好的没啥事,可是这头发怎么这么乱,一个一个的都杀马特了。
狐狸精们看我们几个眼神不对,然后就相互看了一眼,再然后。。。惊叫连连。
看来不管是不是人,只要是雌性的,对自己的形象都是这么的在意。没有例外。
等这些小狐狸们收拾好自己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天都黑了。
在深山老林子里,走夜路肯定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那等于是作死。
没办法了我们就原地扎营,就地休息,屠暗和黄皮子精去找吃的,桃桃《桃树精》把自己临时种地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