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张绍已经有了悔过之意,不过封神榜上有他姓名,不管他再怎么有悔过之意也已经晚了。
点了点头,我和法通几人返回了城中,宋缘早就已经在等我们,还为我们准备了酒菜。席间,宋缘说道:
“师尊,法通师叔,如今十绝阵已经破了其九,只剩下最后一个红沙阵,不知道师尊和师叔可是有破阵之法?”
十绝阵只剩下一个,只要再把这个红沙阵破了那唐军那边就没有咒儿可念了,宋军也可以大肆的攻城掠地,以完成一统地仙界的霸业。
法通品了一口仙茗,将茶杯放下,笑着说道:“红沙阵乃是十绝阵之中威力最甚之阵,实难破去,并没有什么破阵之法。”
宋缘一听到法通说没有破阵之法脸上立刻就现出了愁容,他手下的那些将领文臣也都不敢喝酒了。
在房间之内来回走了几步,宋缘走到我的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师尊,我军已然出动半年有余,如今也只是拿了大唐的几座城池而已。
若是如此下去,恐怕国内的钱粮都会消耗一空,介时都不用大唐来打我们,我们自己就会垮掉,所以还望师尊看在大宋军民的面上,助徒儿破了那红沙阵,取了大唐的疆土,一同地仙界。”
宋缘是真有些急了,大宋的军队有一百多万,每日消耗的粮草不计其数,虽说国内在不断的运粮草过来,但时间若是拖得太久,大宋定然是承受不起。
唐宋两国都比较富饶,饶是如此,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知道宋缘心中所急,也知道法通是在激他。
破红沙阵需要宋缘用帝王之气压制阵中的阵眼界碑,那红沙阵之中凶险无比,而这宋缘则是有些怕死。
虽然他有一统地仙界的雄心,但若是他不入那红沙阵红沙阵便不的破。我看着宋缘,也没有叫他起身,就让他在那里跪着。
过了半响,我才问宋缘:“你可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回师尊,自从徒儿带兵攻唐之时就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如今徒儿只求破红沙阵之法,若是师尊有术,可尽管吩咐徒儿,徒儿不敢不从。”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微微一笑,我示意宋缘起身,而后说道:“那红沙阵乃是十绝阵之中最强阵法,其内有一界碑,界碑之上有一撮红纱。
那红纱只要吹动,阵中便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陷入一片混沌。只有身具帝王之气之人入阵方能压制住那界碑的红纱,你可明白我此话何意?”
我看着宋缘,而宋缘的脸上则是现出一片惊色,他哪能听不懂我话的意思,他也知道我是让他入那红沙阵之中用他身上的帝王之气压制住那界碑。
朝周围看了一眼,宋缘没有说什么,我看的出来,这小子是不想去那红沙阵,别看他基本都不出战,但他也肯定是听到过那红沙阵的威力。
一个不慎,小命便有可能搭在里面,换成是谁谁也不能不慎重考虑。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宋缘,等待着他答话。
倘若这小子当真不愿意入那红沙阵,那我就算是用强也要把他压入阵中。不然的话就算破了那红沙阵恐怕损失也会很大。
此时我们这里并没有太多的可用之将,我可不想再有什么损伤了。若是宋缘手下的将领都损在那红沙阵中,到时候即使破了那红沙阵也无人帮他攻城略地了。
“陛下,那红沙阵危险万分,陛下怎可亲身犯险,此事不妥呀。”
这时一个文臣站了起来,朝宋缘抱拳说道,宋缘看了看那个文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却没有说话。
“陛下,破阵必须要陛下亲临,否则大阵难破。既然如此,那陛下就不如亲身前往,将那红沙阵破掉。
只要此阵一破,那我们便可以一鼓作气打到大唐都城,陛下前身犯险破阵,对将士们都是很大的鼓舞,这对我们破唐有极大的好处。”
这时路擎站起了身,这个路擎很有头脑,他说的也全部都是实情。之前大宋将士士气高涨,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行动,士气难免低落。
路擎常年带兵,当然知道士气的重要性,若是宋缘可亲自犯险,介时在军中一宣传,那宋军定然会士气大振,想要一鼓作气打到大唐的都城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宋缘对路擎的话却是很不感冒,而且还瞪了这个家伙一眼。刚才那个文臣见宋缘瞪了路擎一眼,立刻就将矛头对准他,喝道:
“路擎,你此话何意?莫非你是要害陛下不成?你这大唐降将居然如此的居心叵测,看来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降我大宋,而是受那唐王的指派前来害我陛下。
众位同僚,路擎有此害人之心,我们应当将其凌迟处死,以儆效尤,不然不足以明军纪,显我宋皇威仪,大家说可是如此?”
那个文臣当真是个溜须拍马的高手,光看宋缘的眼神就知道如何说话。他是看出宋缘根本就不想去那红沙阵,于是就奋力的迎合宋缘。
果不其然,宋缘一听那个文臣的话脸上就现出了丝丝的笑容,不过很快就被他掩去了。我问坐在我下首的吕布,那文臣乃是何人。
吕布回话说那个家伙是宋缘刚刚提拔上来的礼部侍郎,赐御书房行走之权,是宋缘最新崇信的一个文臣,名叫高泱。
点了点头,我看着那个高泱,此时这家伙不断的抨击着路擎,而路擎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也不辩驳。
路擎很清楚,若是宋缘不信他,那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