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把我爸做的菜基本都吃完了,也将两瓶白酒喝的干干净净。我的酒量不错,这些酒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让正云两人去我房间休息,我帮着父亲收拾碗筷,一边刷着碗父亲一边问我:“阳子,找你母亲的事情怎么样了?”
自从我踏上寻母之路开始,父亲还是第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之前他不说是怕我有压力。但他始终都没放下对母亲的思念,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
“爸,你放心,我会找到母亲,让我们一家团聚。”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父亲说,所以也只能这样回答,父亲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而后他又问道:“那你还上学吗?”
开学已经有几个月时间,父亲帮我办了休学,我摇摇头,说学就不上了,在家里休息一阵子我还得出去。
“也好,你有这身本事以后吃喝是不用愁了,上学也只是学求生的技能而已,你已经有了这种技能,那么上学就不重要了。”
对于我上学的问题我爸尊重我的意见,我们刷好了碗,然后坐在客厅里泡茶聊天,父亲问我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我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下,其中的凶险并没有多提。
等我们聊过天之后我便回了我的房间,法通和正云霸占了我的床,睡的跟死猪似的,我只好睡在沙发上,心想明天得买一张大一些的床。
转眼就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再有一个月就该过年了,这天我刚起床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徐大庆的号码,便接了起来。
“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和嫂子过的怎么样?啥时候要孩子呀?”
在行尸那件事儿之后,徐大庆就跟李贤淑结婚了,李贤淑就是那个差点害死徐大庆的女人。
造化弄人,当初李贤淑差点把徐大庆给害死,但最后却成了徐大庆的妻子,一心一意的跟他过日子,说实话,我挺羡慕大庆这小子的。
“正阳,我是你嫂子,大庆他出事儿了。”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正是李贤淑,此时李贤淑已经泣不成声,而我则是连忙安慰,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前几天大庆还好好的,但他现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整天都在家里喊打喊杀的,而且还自残。
如果不是周围邻居帮忙,这阵大庆没准都不在了,正阳,大庆在这只有你这一个好朋友,我也不敢告诉他爸,你快过来看看吧。”
“嫂子,你别着急,我马上就过去。”
来不及细问什么,我急忙招呼正云和法通跟我出门,我爸在忙着店里的生意,不在家,如果他知道这事儿的话肯定也得跟着着急。
我们三个匆忙的出了家门,而后直奔徐大庆家而去。
师父说我命运多厄,不仅我自己,就连我身边的人也会受我影响,对此我很无奈,只能说命运弄人。
结婚的时候徐大庆买了栋新房子,就在他家的酒吧附近。
不知道大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一个劲儿的催促司机快开,把司机弄的都有些不耐烦了。
到了徐大庆家楼下,我下车就往楼上跑,敲开了徐大庆家的门,我见李贤淑满脸憔悴,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顶着大大的黑眼袋,也不知道她几天没休息好了。
“大庆呢?”
“在里面房间。”
一看到李贤淑我就问大庆在哪里,李贤淑朝里面的房间一指,我立刻就跑了过去。推开门一看我就傻眼了,此时徐大庆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不断的挣扎。
他嘴里塞着棉布,不能说话,只能用“唔唔”的哼哼声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徐大庆不断的挣扎着,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看到我们几个进来,他微微愣了一下,但随即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愤怒的表情,依旧用力的挣扎。@无弹窗?@++
他只穿了一条***,身上有许多的伤口,好像是被人虐待过。我有些不解的看了李贤淑一眼,李贤淑立刻说道:
“那都是他自己弄伤的,我身上也被他弄伤了许多地方。”
李贤淑把袖子拉了起来,她的手臂上全都是伤口,我点了点头,走到徐大庆身前,拿出一张镇邪符贴在他的头上,徐大庆立马就不动了,人也变得安静了下来。
“看来他是中邪了,不然的话镇邪符不会起作用,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的问话,李贤淑看了看法通两人,我点点头,示意有什么都可以说,他们都不是外人。
“是这样的。”
接下来李贤淑就跟我说了徐大庆中邪的原因,而我则是眉头紧皱,听着李贤淑说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