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努力,阳珥好好过了一把卷福的瘾。
把应对不当会惹上大官司的麻烦事——有人指使,目的是坑他,那个由一封匿名信引发的血案,单铳匹马给轻易解决了。
“不看我是什么人,想坑我这样的牛皮人,单凭一个乡下小乡绅的土鳖级别能量,还差点。”
事后自豪地向胞妹显摆说。
没等他真正爽够,不幸被一个更为睿智的老夫人,以请喝下午茶地名义邀请——私底下约谈,两人会面时淡淡地揭穿了。
虽说气氛本质上像是在上演宫斗大戏般的紧张,对话内容看着表面不带一丝烟火气,外人看着很和谐。
其实,只有在场的两人知道,对话其实经不住明眼之人的琢磨,因为其中处处暗藏机锋。
你来我往,言语交锋的激烈程度,可是厉害的很。
都很佩服对方,他们直接放弃了显摆后送人家入大牢的想法。
有本事的人,需要被尊重。
对手分别用轻描淡写的言语做武器,像惊涛拍岸那样,一波又一波不断施加过来。
那个压力,声势凶猛而且变化多端,能让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身心承受力奔溃。
甚至可导致失败者冲动后,不管不顾,一心只想掏出刀子干掉对方来减压。
脸色看着平静,互为对手的两人,身心背负着的无形压力,其实一点不轻松。
这话是阳珥事后和妹妹杨琦解释,自己为何会和一个感觉无聊的老太太处那么久,说那么多话时,对其中一个场景画面描述。
谈了自己当时的真实所感。
凶险的场面远比被讲出来的更多。
只为消除感受到的逼迫和威胁——深究两人言语试探获得,综合整理结论为,背后隐藏的种种,公之于众一定会被谴责的各种冷酷。
主动搞事的人,一个女人,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太,她一开始就列举了事实做证据,给了对手一个下马威。
说是有人——就是阳珥本人,这位装佯的男人期间一再被指责。
“缺乏同情心,明知真相而故意不明说。”
后续的攻击说,他在暗地里引导罪犯狗急跳墙出了大纰漏,连续死了好几个无辜的人,最后罪犯无奈只好拉着同伙和他自己一起死,另外导致其他本不该死的人也死了。
作为双手沾满鲜血的狠心男,不可能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女人,一个挥手可灭的弱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不做任何反应。
阳珥毫不客气当场反击。
几次交锋过后。
都知道实力接近,很难一两次分出胜负,都同意就此罢手。
同时,明白对方和自己是一类人,马上成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忘年交。
不用说话,也不用眼神交流,不知不觉中,就心照不宣的达成“实情你知我知...面对任何人都不说”的最终共识。
更多的其他成果不少。
意外收获了爱情,快速发展到谈婚论嫁地步,可喜可贺倒是一桩大喜事。
亲妹子的自立更叫人感到,两人结伴来到这个犄角旮旯养病真是养着了。
但一切都会像所想的那样顺利吗?
事实是,不一定。
老天想玩的人,不经历更多波折,甚至是凶险,哪里有那样容易得到幸福。
又是一个小台尔索当地赶集的早晨,一个会是非常热闹的时间。
带着好几只纸质购物袋从一架正在打折的小便利店走出来,不知道是得到购物的优惠,还是弄到其他什么好处。亲妹子挖苦说“无聊人,再干无聊事。”
新一轮,蹩脚神探日常进行中——阳珥又一次玩上了推理和猜谜游戏。
总之,玛莲娜小姐双颊通红,兴奋的光芒在两眼中不断闪烁着光芒,一副现在自己非常满足的样子。
“啊,原来是阳珥先生啊,你看着有点不安,对了,听说你曾经自己驾驶飞机差点出事了,为何你终于想通,要搭飞机外出去旅行了?”
“呃...那也祝你玩得愉快。”
差点被噎得直接晕过去,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有人可不能给她有机可乘,一定会变成话头的解释一点不能有。
从没想过,曾经感觉沉默寡言的刻薄房东,她会是这样凶。
吃过苦头,不想再试试。
没办法和这个多嘴老太婆深究,惹不起啊,惹不起,只能强行转移话题了。
这样厉害的老太太,自己单人是根本对付不了,拉亲妹子做靠山——很阴险地叫人家做替死鬼,杨琦战斗力差,好像一样不靠谱。
唯一可行并现实些的应对,只有等着...等着找时机..马上转进吧。
“这下是好了,听说你已经把这个地方给全部买下了,是准备跟桑恰一起住--对了,你们要结婚?”
各种令人目不暇接的问题和答案,被房东太太一股脑扔过来,某人差点直接晕。
忽然想到,佛尔南多太太和露西亚,那两个埋在教堂墓地里的可怜人,不清楚,这两个无辜者是不是同意玛莲娜小姐的话?
又想到露西亚的那个男朋友,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她,佛尔南多太太对继女桑恰又不大好。
她们都可怜没错。
作为路人,其实也不重要。
至于坑死别人的罪魁祸首。
人在作,天在看。
老天有了那个闲暇时间,自然会安排在某一天,批准某人代表它执法。
以自然或是不那么自然的方式,把人间可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