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明笙带了哭腔,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放开我!否则要你们好看!”
“哼,要我们好看?”这熟悉的流里流气的声音,是耿爷!
明笙听出来了,更加慌乱:“可是耿少?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耿爷腰间一挺,发现自己缺少锻炼的身体根本扛不起来,原地啐了一口:“为什么?当然是要咱哥俩尝尝雏儿的滋味儿啊。那些花楼里的都是些残花败柳,要不是看她们可怜谁会去光顾?胡子,快来帮忙!”
胡爷上前,扛起明笙不断挣扎的脚狠狠抖了一下:“你要是再动,老子现在就睡了你!”
明笙吓得不再挣扎,声音有些微弱:“两位哥哥,你们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她声音本就悦耳,刻意为之之下更让人体会到施虐的美妙感觉。两兄弟没有理睬,却不约而同地加紧了步子。
明笙面无表情地被两人抬着,耳朵动了动,听出萧越歌的方位和动静。
天色将晚,暮色低垂,村子里的人都带着东西感去迎春会了,一路上没有碰到人,兄弟俩因此也胆大了起来,却没想过他们根本没有堵住明笙的嘴,她居然也不大吵大闹。
重重地把人扔在木板床上,耿爷一把推开解腰带的胡爷:“老子先来!”
胡爷不满,但也知道自己抢不过他,悻悻地往后退了几步坐在凳子上,竟然是要亲自看着的模样。
“行,这样也更刺激。”耿爷看见了没阻止,反而更加激动起来。抽出腰带,他忽然停下动作:“不对啊,那些人说过,在服食期间不能做这事儿,否则药效失灵可就不好了。”
麻袋里的明笙挑眉,没想到还能获知其他的消息。
胡爷嫌弃地站起来:“怕什么,那些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药吃了这么久了,偶尔一次不要紧。你上不上,不上我来了?”
“别别别,我就顺口一问。”耿爷连忙褪下裤子,急匆匆地去扒明笙身上的麻袋,眼看那手已经要碰到起伏之处。
“啊!——”
“砰——”
只听一声惨叫和一声巨响,床上的明笙已然撕裂了麻袋坐起来,扭着他的胳膊几乎转了一圈。
门外萧越歌黑着脸站着,踹出去的脚还没收回来。胡爷整个身子陷在一堆木板里,胸口微微凹陷,嘴边鲜血四溢。
明笙疗养期间跟着丹心子学了不少东西,也给自己和林陵把过脉。此时她手指按在耿爷的脉门上,脸色有些凝重。
“浮欢,不对,”明笙仔细感受着指下血液的流动,抬头道:“还有蛊虫在游走。”
萧越歌拧眉,上前扒拉开吓成软泥的耿爷,把明笙拉出来才道:“这里为何会有蛊虫?而且,他们中了浮欢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明笙摇头道:“先生曾说过,浮欢有个功效,内里千疮百孔,却可以使人的脉搏强劲如初。至于蛊毒……”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也就问出了口:“那些让你们吃药的人是什么身份?你们为什么要吃药?还有多少人和你们一样?”
萧越歌不笨,此时也有了一些猜测。然而那两人何时见过这场面,加上本就是个软坯子,早就吓得说不出话。
明笙上前两步,蹲在耿爷面前:“说。”
眼瞳突然变得幽深,耿爷一怔,木偶般开口,声音僵硬:“不知道他们是谁。吃了药就给钱。还有、还有好多人……”
明笙眯眼:“何时在何处领药?”
“时间、不知道,他们放了烟花,我们就上山。在、在山上。”
“哪座山?”
“就、那边一座……”耿爷缓缓抬起手,指向门外,远处一座山。
明笙背对着萧越歌,披风宽大,遮住她身形的同时也挡住了缩成一团的耿爷,因此萧越歌没有看见这旁人看来该万分诡异的场面。
得到了答案之后明笙暗自吐了一口气,头有些痛,心想这法子果然还是不能多用。
乡野间十分寂静,只有远处集会的热闹声音隐隐传来。萧越歌道:“居然有人胆敢在京郊用人养蛊,如此猖狂。”
明笙眸中流转过光华,道:“我们何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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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开启副本,你们想看女主打小怪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