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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可真心是不敢武断的睁开双眼,因为那是生石灰,如果自己强行睁开双眼势必会引得眼睛流泪,而泪水与生石灰接触便会发热,会烧伤我的眼睛,甚至严重一点的还会直接烫瞎我的眼睛,这一招也是为什么在诸多电影里被使用的原因,因为够毒辣。
但,刚刚就已经说到,我仅仅透过耳膜便能大致的估算出对方的行动,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因为自己的某个“觉”失效而败下阵来的,即使此刻是最为重要的“视觉”也可以。
花佛涨红着双眼的从脚踝处那里拔出自己隐藏着的匕首,大摇大摆的冲向了我,这一刀子他势必会重重的插进我的肚腹,但……
“去死吧!你这个混蛋!”
花佛双手紧紧握着匕首,这一段的小跑也预示着他将要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我这个“祸害”给斩杀掉。
我耳膜一动,随即拿起将身旁的一根台球杆猛地重重的击打在花佛的腿上,那一声清脆的“嘭”声响响彻在此刻的台球室内,花佛也应声倒了下来,但这个时候的距离已经足够了。
“刺……”
那一笔匕首非常疯狂的全部刀刃都深深的插进了我的右腿大腿里面,我狠狠的咬着牙齿用着左脚猛地踢向了花佛。
这一脚的力道堪称是令着花佛都快躺着去的节奏了,“噗”的一声,花佛在被我踢飞了起来的同时也应声着大大的吐了一口血水出来,“哐当”一声的重重落在地板之上,此时的花佛已经没有了半点可以站起来的力气了。
那胸口之上的阵阵剧烈疼痛已经使其依旧还在地板之上大大的吐着鲜血。
真心是没有想到,花佛这家伙还真的敢如此拼死的一搏,看样子梁丘俊所考虑到的事儿可谓是方方面面的,绝对可以说是完全洞悉了花佛的一切举动,才有了此刻的画面。
“这个混蛋,要不是为了计划,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碰我一根毫毛。”
我紧紧的闭着眼睛,一手摸向那一把匕首,随着这一手大力的拔出,那喷溅的鲜血甚至都溅在了大头的脸上。
这鲜血的喷溅,直落落的洒在大头的脸上,其立马便用这鲜血擦拭了自己的眼睛,因为血液里拥有很浓重的质体,它不像水那样会遇到生石灰便会发热。
当大头这一下用我的鲜血擦拭好自己的眼睛之后,此刻的他也已经从醉酒的状态之中“苏醒”了过来,直到他望去我那已经逐渐倒下来的身影,再望去我那一张非常熟悉的脸,那……那分明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崇越非常关心的那个男人嘛!
作为崇越的贴身的打手,自然是深得崇越的信任的那种亲信,大头虽然人是粗暴了一点,但对于兄弟那绝对是比长胡都还要讲义气,但从他那一张粗犷的脸蛋儿上来看,因此他的得名也还是从他那一张长得有点抽象的脸蛋儿开始的。
谁让他本着一张不被美女所接受的脸蛋儿,但其实大头心底非常的善良,但也仅仅是对于那些普通的老百姓。
他所拥有的几家饭店跟迪吧,自己的兄弟都是看场子的,不管一个地区存在多么大的地下社团,比如天雷帮这样拥有几千门徒的存在的大帮会,其底下依旧还是会存在其他的小帮会,自然的在一些小事儿之上就会产生摩擦什么的。
而这个时候,就是大头出面的时候了,所以说每每这些普通老百姓走进大头的迪吧玩耍的时候,也能玩得痛快一点,谁希望当自己玩得痛快的时候居然旁边有人在叫嚣?
所以,大头这种人其实也是如此会受到崇越的赏识,因为要论战斗力的话,大头甚至连佐维都干不过,但他就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崇越对此也充满了信任。
“擎皓,你是擎皓!”
我应声倒了下去,此刻的我也用着自己大腿之上的鲜血擦拭着自己的眼睛,这一倒下来直到自己望去大腿那里,已经开始大量出血。
身后,大头猛地大声叫唤了一声,冲了过来将我给扶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天启安保公司的首席保镖擎皓吧!就是你,就是那个老板经常在我耳边述说的那个擎皓。”
我此刻,只能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虽然大腿这里被花佛这个疯子严重插了一刀,那长达十几厘米的刀刃全部都插进了我的大腿里面,此刻更是血流不止,但这点小伤也仅仅只会让我稍微的行动受到点点的影响,比如要百米冲刺什么的。
我没有说话,我一双手紧紧的堵住那伤口,想试图阻止那鲜血的再一次喷溅出来。
“花佛,我草尼玛,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刚才向谁动了手?尼玛的,劳资现在就来收拾你。”
还依稀的记得,曾经那个在方力翔的饭店里面帮着方力翔一顿的臭骂前来滋事儿的家伙,那个脾气就跟一个野蛮人一般的大头此刻的模样已经再一次的映射进我的视角里----望去大头,只见其漫步的走向了花佛而去。
此刻,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想必在刚才的那一番动向里面,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到那仅仅只是一个骗局吧!
花佛这家伙,本身就是一个卑鄙的存在,那一次跟佐维火拼的时候也是用尽了坏招,不然这混蛋早就被佐维给大卸八块了。
“草尼玛,花佛,你小子今儿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
大头再一次的将此刻早已不省人事的花佛给抓了起来,一拳猛地重重的击打在其左边脸蛋儿之上,顺着花佛那惯性的移动了几步,大头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