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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丘俊的世界,想必也就只有梁丘俊这样的人才能明白,元子当即是问了一句,“梁丘俊,你到底想到什么了?我的意思是,咱们的安保公司,业务是保护人,但从来没有说是去保护物这种业务。 老实说,这万年璞玉的主人前几天就找到了我,说是在几天之后的展览会里,想向我们申请安保,而对象不是人,而是这一件价值不菲的万年璞玉。”
梁丘俊猛地转过了身来,他又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并且将手机递给了元子,“签,这个合同为什么不签?元子啊!你要是不说的话,只怕我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一点上面来。”
到底,这梁丘俊想到了什么?元子依旧歪着嘴角的不解的看着梁丘俊。
梁丘俊注意到此刻元子的不对劲儿,他立马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想我应该向你解释点什么才行啊!”
最近的安保公司,虽然也接到过所谓的安保工作,但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褚行的组织是绝对不会接这种蓄儿的。既然这样,难道就得等着有人要被暗杀的时候才能继续追查褚行吗?不不不,既然褚行是一个以利益为存在价值的组织,那么只要有人给高额的钱,那么他们绝对会做任何的事儿。
连杀人这种事儿都敢做,那么偷东西这种事儿自然也就不在话下。
虽然,虽然不敢肯定这一次展览会上,会不会有褚行的人来窃取那万年璞玉,但天启公司势必也得开展这一项为“物”进行安保工作的业务,这样也就不会存在公司少业务的情况了----梁丘空才望去牧东,就是在透过此刻的目光来疯狂的回忆一下牧东市内到底有几家这样藏着名贵之物的地方。
“元子,你现在立马就向那个老板打电话,说是我们会接,而且还会派最厉害的保镖来保证他的东西不会在展览会上被任何人偷走。. ”
梁丘俊显得非常的激动,他仿佛已经都看见了褚行的背影一般,势必要将其给斩杀之而后快。
元子虽然不太明白,这点事儿为什么会足以令梁丘俊这么高兴,但梁丘俊的心思自己就算是想去猜测也是不可能会猜得准的,“那……那现在就回去,那个展览会三天之后就要如期举行了,我现在回去跟那老板谈合同细节的事儿,还来得及。”
梁丘枯狠的点了点头,“嗯o紧回去,这是咱们第一份有关‘物’的业务,而且还是一笔大业务,咱们必须得再一次打出咱们安保公司的名号。”
元子收拾了一下,便快速踏步的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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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博文的办公室内,此刻只有两个人在这里,至于另外一人是谁……
“崇越已经知道了,现在在帮会内有内鬼,你现在得小心一点。”仲博文依旧一手抽着一只香烟,一边对着此刻坐在他身边的男子楠楠的说道。
不过,这可千万不要理解为是仲博文在真正的为自己的兄弟在担心,他只是不愿这么快就失去敌方的一切情报----本来打进一个内鬼对于拥有崇越的天雷而言,就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举动了,这一下崇越已经察觉到有内鬼,一旦抓住了势必这内鬼会被处死,那么以后要是再想打进一个内鬼,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说到底,此刻这个男子对于仲博文还有一点用处,稍微的安抚他一下也是值得的。
这个依旧还是看不到正面的男子,他的嘴角依旧还是微微的笑了一下,“虽然,我知道这不是大哥你真心的在关心我,但说一句客套的话,我还是得谢谢大哥的关心。”
仲博文此刻压根儿就没有正面的看他一眼,“还是那句话,要是暴露了,你自己没有被崇越杀掉,我也会动手的。”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这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被修改的定论。
这时,这男子站了起来,喝完了最后的一杯红酒,走向了大门,只留下一个背影在仲博文的视线之中,“大哥,我这一条命已经不属于我的了,我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本来就是因为我还有一点用处。但,我知道大哥不会斩尽杀绝的,如果我暴露了,请大哥照顾好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由自己扛着,而不要牵连自己的家人,这是每个出来混的人心里面的死穴,也是黑道之上一条还算人性的潜在规定。
仲博文虽然什么都没有说,那男子却是微微笑了起来,“大哥你既然什么都没有说的话,那么我也就认定为大哥你默认了!”
这一说完,那男子便推开大门,走开离去了。
此刻,仲博文能感觉到一种潜在的危机感,他不知道这一种感觉到底是指向何方,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接下来的话,说不定又会滋生出一场血腥事故来,而有关于这一面到底谁是受害者,或许这里面有一种默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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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牧东的夜晚除去那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同样也是帮会之间相互对抗的最佳时间段。
“噌……”
杨天,此刻正一个人站在一个小巷的路口,就连自己的贴身打手佐维都不在他的身边,眼下他正神情依旧“吊儿郎当”的点燃了一只香烟,然后默默的抽了起来。
他静静的抬起头望去此刻的牧东天空,依旧繁星点点的,这盛夏的日子里这样的天色也是依旧很少见,或者说对于此刻的杨天而言,他的确很少有那种时间去好好的赏月什么的,因为他压根儿就对于上空有一种不悦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