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雁清说:“怎么不对劲了?”
我说:“你刚才注意到了没有?那个赶尸人面前放着两双筷子。”
师弟杨雁清说:“师兄你这多心了,也许人家习惯用两双筷子吃饭。”
我说:“不对,我想起了那个黑影,那个黑影我怀疑就是僵尸。”
师弟说:“师兄这个怎么可能?”
沉沙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咱们老大说了,出门是求财的,不能惹事,咱还是别管闲事。”
我一听也对,不能惹事,于是就没有再多说,我们吃了点饭之后,就急急忙忙的上路了,走在这样的大山里,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们家乡没有这样的路。一边是万丈深渊,一边是悬崖峭壁,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我们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是少数民族妆扮的女子,头上戴着红帽子,帽子上是雪白的帽璎子,白的像雪,非常的好看,在帽子下边是一个飘带,红色的坎肩,白色的衣裤,坎肩上是绣着黄色的花朵,腰里挂着闪闪发光的银饰,这个女的穿戴远远的望去,十分的好看,如同大山里一朵艳丽的牡丹花。
我看着少女,就对龙行云说:“龙大哥你看见那个少女没有?我想知道那个少女是哪个少数民族,我知道你见多识广,一定知道。”
龙行云说:“这个当然知道,她是白族人,白族姑娘头上戴的头饰上也有着风花雪月的含义。因为在白族少女的头饰上,垂下的穗子代表下关的风;艳丽的花饰是上关的花,帽顶的洁白是苍山雪,弯弯的造型是洱海月。白族男女普遍崇尚白色,以白色衣服为重,大理一带的妇女多穿白上衣、红坎肩或是浅蓝色上衣配丝绒黑坎肩,右衽结纽处挂三须、五须的银饰,腰间系有绣花飘带,上面多用黑软线绣上蝴蝶、蜜蜂等图案,下着蓝色宽裤,脚穿绣花的白节鞋。”
我说:“龙大哥你真是见多识广。”
这时我师弟杨雁清说:“师兄你看,那个姑娘身边跟着一头白猪。”
我说:“师弟你真逗,有遛狗的,有牵马的,还没有见过遛猪的,难道这个姑娘是.”
还没有说完,我看见那个姑娘身边真的有一头白猪,这头白猪毛绒绒的不大,跟小巴狗差不多。我正看着,这时老二在后边说:“深山幽林,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去劫个色,奶奶的,这几天憋坏了,刚勾搭上了一个小娘们,就叫大哥拽来了。”
这个老二是个他娘的色鬼,我都不媳理这个玩意,他的话一出口,我一股厌恶感就油然而生,就要开口阻止老二,这时沉沙一下子攥住我的手,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里明白了,这是不要我先动手,因为现在动手理亏。我们不动声色的跟在后面,这个家伙屁颠屁颠的跑到那个少女的跟前。我们也跟到了后面,只见这个少女侧着身子对着我们,从侧面看,这个姑娘长的十分的好看,明亮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巧的鼻子,一双薄薄的嘴唇,圆圆的脸蛋,虽然有点胖,但是说不出的好看,有杨贵妃之美。
老二上去眼睛直往姑娘的身上看,眼光落在胸脯上,就移不动了。他流着口水说:“姑娘,这么好的时辰,我们正好找个地方风花雪月,你看我有的是东西,姑娘、姑娘。”
说着话就要伸手抓姑娘的衣服,想不到这个老二竟然这么猥琐,那个姑娘脸若冰霜,没有转头看老二,老二的手快要抓酌娘的衣服了,我刚要动手阻止,只见沉沙一把抓住了老二的手,老二哎呀一声,嘴里说道:“沉沙你狗日的,大了胆,敢找我的事,我饶不了你。”
说着话就用右手把刀子掏出来,我一把把老二的右手抓住,老二说:“老九你狗日的,这是反天了,不帮忙就罢了,还他娘的哎呀、哎呀。”
老二正说着话,脸色忽然变了,憋得通红,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就掉下来了,我趁机把老二手里的刀拿下来,这时龙行云过来了,满脸笑着说:“沉沙兄弟、老九你们这个是干什么?大家都是兄弟,犯不着跟老二这个东西一般的见识。”
这时的老二一边哎呀一边嚷着让老大救命,龙行云笑着对沉沙说:“沉沙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老二吧,等我有了空,好好的教训这个狗东西。”
沉沙说:“我就饶了你这一次,下一次再见你欺负忻娘,我就把你给废了。”
老二捂着手在那里哎呀哎呀的呻吟着,龙行云说:“沉沙兄弟,我知道老二犯错了,你看你这个下手也忒重了点,老二的手断了,我们这个是出兵未捷,自损大将,有点不吉利呀。”
沉沙面色阴沉的说:“我没有弄断他的手,只是脱臼而已。来我帮你接上。”
老二一看,吓的赶紧躲在龙行云的身后,龙行云皱着眉头说:“老二看你这个熊样,沉沙是汉子,说话是算数的。”
老二这才壮着胆子出来,一到沉沙的跟前,沉沙抓住老二的手,对老二说:“老二你看你的脚底下踩了一条蛇。”
老二一听吓的一下子跳起来,就在跳起来的同时,沉沙拉着老二的手,一拉一推,我就听见咔啪一声,老二挣脱了沉沙的手,看见地上没有蛇,脸色变了又变,接着好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指着沉沙说:“沉沙、你、你狗日的欺人太甚。”
老二用那只刚才脱臼的手指着沉沙,我鄙视的看着老二说:“二哥你这个人真是狗咬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