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悦来客栈住了一天我们就朝着长安进发了,在路上黄远跟我介绍说:“这个长安是一个古都,隋时,隋文殿坚曾被周明帝封为“大兴都公”,因而将新都命名为大兴城,唐朝时,又恢复长安之名。元代,易名为奉元城”明洪武二年明政府改奉元路为西安府,取义安定西北。现在叫西安城。”
我和师妹是从昆仑山下来的,昆仑山顶是皑皑白雪,山下也是些小草,只有山谷中有些高大的树木,而这一路到处是花红柳绿,姹紫嫣红,煞是好看,这里的美和昆仑山的美不一样,多了份繁华,少了份宁静,这儿人也越来越多,村落也越来越密集,我们一路到了西安。
此时的西安早已不是国都了,但庄严肃穆的城门和城墙,依然有着帝王之气,在西安城里更是繁华,我和师妹可真是开了眼,这里人流如织,东西更是眼花缭乱,我和师妹看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怪不得神仙都恋凡尘,这个世界想不到这么美丽。
在西安过了两天,这两天黄远老是领着我们找吃的,而白修心则领着我们看皇城,两天之后我们就离开了西安,继续往四川峨眉山的方向走,又走了几天,慢慢的山多起来,白修心说:“再往前走就是秦岭了。横贯华夏东西走向山脉。西起甘肃南部,经陕西南部到湖北、河南西部,延绵3000里。为黄河支流渭河与长江支流嘉陵江、汉水的分水岭。”
果然我们越往前走,山越多,地势越险峻,都说水深必有妖,山高必有怪,这日我们就进入深山,在一条小路上正走着,忽然有人高歌,“天当被地当床,出家之人岁月长,不种地不纳粮,游历世间道法扬。道道道、非常道”
声音清扬悠长,我们朝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老道,身穿八卦仙衣,上面绣着阴阳太极图,头上紫金冠,身背一把宝剑,正在我们后面朝着我们这里赶,只见这个老道脚底生风,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到了我们的近前,我一看这个老道长的好,三绺清须,浓眉大眼,国字脸高鼻梁方嘴叉,眉宇之间一股正气,只是从面相上看这个人有点倔强,绝对是一个牛鼻子老道。
这个老道一道我们跟前,就大声的说道:“你们两个狐狸妖孽哪里跑,俺落尘老道来了,还不过来受死。”
我和师妹当时心里就是一惊,这个老道肯定不简单,一眼就能看出我们是狐狸,不过我们也不害怕,我们一生下来就和人一样生活,那些降魔除怪的道符对我们不管用,因为我们师父就是教的我们修炼的大道,那些画符降妖除魔的也就是一个小道。
这时只见落尘老道在那里念念有词,拔下桃木剑,从怀里掏出一些用黄纸画的符子,用手一指当时就把符子点着,然后大声道:“祖师爷显灵,降妖除魔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完就指向我和师妹,我站在那里笑着看着落尘老道,一动都没有动,这时落尘老道大怒,从怀里又掏出几张符子,大声的说道:“两个狐狸妖孽,额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你们,待我请天兵天将来收拾你们。”
这时黄远看不下去了,大声说道:“老道欺人太甚,我二哥和三哥明明是人,你却在这里污蔑我二哥和三哥是妖怪,要是不念及同门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
落尘老道说:“这个道友,你肉眼凡胎,额告诉你,这两个穿白衣服的可都不是人,他们都是白狐狸变的。”
白修心大怒,骂道:“放屁,好你个牛鼻子老道,我看你是找事,我白修心这辈子除了扶墙,还没有服过谁,但是自从遇到晓东和晓西两个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今天竟敢来找我兄弟的事,看我不把你的牛嘴打烂。”
说着撸袖子就是去揍落尘牛鼻子老道,这时老道害怕了,别看他对我们那么凶,那是因为他把我们当妖怪了,而白修心却是真真切切的人,老道也怕挨揍,连忙说:“这位朋友误会,额说的是真的,木有骗人,这两个就是狐狸娃子,要不信等额用符子,让他们变成狐狸娃子。”
说着话用手指把道符点着,又叫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令。”
我没有动,落尘老道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额买的朱砂和雄黄都是真的,不可能不管用,画的符子也没错。”
黄远说话了,黄远说:“你个二杆子毛楞老道,看看我二哥和三哥可是狐狸?我看你是想骗我们钱了,今天我要是不揍你,我就不叫黄远。”
说着话就和白修心一起,朝着落尘老道走过去,老道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一边走一边说:“别急,听额说。”
白修心说:“说个屁,你喳喳哇哇的老半天也没有看见我兄弟变狐狸。”
我知道这个落尘老道是好人,就对白修心和黄远说:“你们别吓唬道长了。”接着有对老道说:“道长呀,你这个看人呀,一定要看清楚,我和我师弟也是修炼之人,身上有灵气,你才看错的,我们可不是狐狸。”
落尘老道不好意思,满含歉意的说:“额这两个眼蛋蛋看走眼了,公子别生气。”
我说:“没有什么,同是道友,请问道友仙乡何处?”
落尘老道说:“我出家在离着三十里地的一个道观,这次是去救人的。”
我说:“救人?什么病?”
落尘老道说:“在离此十里地的一个大村庄里,流行着一个怪病,这个怪病都是七八岁的小男孩,腹大如鼓,身体瘦的像麻杆,慢慢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