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烧纸,我有点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什么人跟南方学的,一张就好几亿,你说说那个钱能好用吗,我觉的那个钱不实,都不如旧卢布、越南盾值钱。一摞下在下面连根冰棍儿都买不了、太毛了。不过在烧大钱的同时,多少烧点儿这样的也未尝不可,反正下面有不少讨债鬼,死皮赖脸地跟你要钱,不给就磨你,那就得这种小钱儿答对他们。”
张华一边说着,一边的比划着,张华说:“我在家里烧纸的时候,都是用我们家的银元由右至左,由上至下,一排一排的盖上去,直到把整张纸铺满。这样的烧纸在下面才是硬通货,钱才实成,揣在兜里才有面子。东哥你说是不是?有些人就拿刀把在黄纸上印,你说到了下边能管用个毛?”
我心里那个气呀,本来今天的日子就特殊,都说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平常的子时都不能说,今天就更不能说了,于是我一时心头火起,照着张华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嘴里说道:“你个狗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晚上不能说这事。”
张华被我踹的“哎吆”一下了,然后跳到一边,这时张华忽然侧着耳朵听起来,我说:“张华你听什么?”
张华说:“哥,你听是哀乐声,有出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