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人问我用什么办法降住了坟墓里的僵尸,我只是笑了笑对他们说:“这个坟墓里的僵尸厉害非常,十分的凶残,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降住了这个僵尸,你们最好少来这里,不然一旦出了差错,到时候谁也降不住这个僵尸。”
正因为我说了这句话,这片树林成了一片禁地,那个时候没有谁敢来这一片树林,我本以为有镇尸牌镇着这个僵尸,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僵尸又出现了。”麻子大爷说完接过我爹给的一颗烟,抽了起来。
“呴呴呴呴娃,呴呴呴呴娃”我正在听着麻子大爷讲的僵尸,猛的被这个凄凉的叫声吓得跳起来,我爹说:“晓东你真没有出息,不就是一个夜猫子叫吗?你至于吓成这样。”
我爹说完这话,那个夜猫子竟然嘿嘿嘿的笑起来,都说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夜猫子一笑准没有好事,麻子大爷听到这个夜猫子笑,就说:“难道今天晚上要出事?”
潘大爷说:“这个狗日的夜猫子笑的奇怪,我听说夜猫子一般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才这样笑,我在树林里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遇到过夜猫子这样笑,我这就打死它去。”
麻子大爷拉住潘大爷说:“它这样笑也是一种预警,我们注意一下就是了,我们去看看那个僵尸,如果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就把那个坟子堵上,省的以后出事。”
麻子大爷说完这话,就领着我们到了坟子前,也不知道这个野狸子精用的什么方法,把这个墓室扒开了一个大洞跟门似得。我刚才没有仔细的看,现在一看这个坟子比我想象的要大,透过洞口我看见里面是一盏长明灯在那里亮着,豆大的灯光摇摇拽拽的,隐隐透着死亡之气,本来灯光给人的感觉是温暖,可是这个灯光却让人感到寒冷,感到死亡的气息。
一张床上放着一个漆黑的棺材,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野狸子精弄了一个大洞,透过灯光让人清楚的看到一个人躺在棺材里,光着头,留着一个大辫子,身上穿着内衣,下面铺着一床没有被面的被子。这时二牛的爹问:“二哥、死人应该都带着帽子,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不但不戴着帽子,还穿着一件内衣,这个不符合常理呀?”
麻子大爷说:“你这个人平时就大大咧咧的,刚才没有听清楚,晓东他们说那个野狸子精当时穿着衣服,你看看这个地上的衣服,我看这个样式就是寿衣,这个野狸子精对付这三个孩子真是煞费苦心,想变成潘老弟把晓东他们都引到洞里去,然后活活的闷死。”
二牛爹挠挠头说:“刚才光顾着害怕,没有听清楚。”
我说:“大爷你看看那里有一个小盆,是不是死者的老盆?”
麻子大爷看了看那个上面有青花的小瓷盆说:“晓东你看错了,那个不是死人时顶的老盆,而是当时埋入地下的聚宝盆,这个是当时的一个风俗。”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有动静,我赶紧回过头看,后面还是那样,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汹望着天,好像眼里在流泪,这是怎么回事?我当年见过大黑这样哭,那次之后大黑就死了,今天汹又哭,我心里大惊,连忙叫:“汹、汹你过来。”
平时乖巧听话的汹没有动,还是坐在那里,仰着头看着天。我正要跑过去是,忽然看见那只死野狸子精眼光一下子曝亮,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我心里大惊,还没有喊出声来,这时那只本来已经死透了的野狸子,忽然在地上一下子跳起来,这一跳有一人多高。我当时看呆了,就那样傻乎乎的站在,忘记了喊叫,忘记了逃跑,忘记了躲避。
野狸子如同一阵风一样,朝着我急射而来,我根本没有逃跑的希望,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完蛋了,彻底的完蛋了。因为我见过野狸子精的残忍和速度,那个速度快的让人无法躲避。那个野狸子精奔着我的喉咙而来,眼看就要咬到我的喉咙了,忽然有另一个黑影挡在我的前面,我一看是汹,两个黑影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时大伙听到了声音,才转过头来。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又在一瞬间结束,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眼前的两个黑影,一个是汹,一个是被汹“咬死”的野狸子精,不过这次和上次的情况恰恰相反,这回是野狸子精的尖牙咬在汹的脖子上。
只见汹脖子里的鲜血咕咚咕咚的往外淌着,那个野狸子精眼里充满无限怨毒的看着我,嘴却死死的咬着汹的脖颈。我一见汹被野狸子精咬断了脖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汹自从大黑死后和我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从小都是搂着它睡,说是一条狗,其实我早已经把它当成了兄弟,奄奄一息的汹用一双流着眼泪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无限眷恋这个世界,和它最好的朋友。
汹虽然是狗,但我们却是朋友和兄弟一般的关系,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再也止不住了,我开始疯狂了,嘴里大嚷着:“汹我给你报仇,汹我给你报仇。”
仇恨和鲜血使我忘记了害怕,我手中没有拿什么武器,只有一个手电筒,但这个手电筒是三节电池的,砸起东西来特别顺手,我一下子跪在地上,一只手抓住了野狸子精的脖子,这时野狸子精还是用那双无限怨毒的眼睛看着我,我由于被仇恨和血液刺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也是我使尽全身力气,把那个手电筒狠狠的砸在野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