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松树林里没有小屋,只有在松树林的边缘才有小屋,我们这是到哪里了?难道到了看山老头的小屋,一旦到了小屋,我们也就等于出去了。这时二牛和狗蛋欢呼起来,如同沙漠里极度饥渴的人遇见了清冽的泉水一般,可我总感觉一丝的诡异和危险。
我说:“二牛、狗蛋这个有点不对劲。”
二牛和狗蛋这个时候,早已经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急忙那朝个小屋跑过去,我大喊:“二牛、狗蛋你们等会。”
这两个傻缺这时哪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直接朝那个小屋跑过去,我一看不行,也跟着跑过去,到了小屋前,我看见小屋里发出的光和鬼火相似,不是我们常见的暖光,而是那种让人感到寒冷的冷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奇怪,这时我的心中不安起来,我知道这种直觉是危险的信号,这些年对这种直觉太熟悉了。
这时二牛和狗蛋已经到了潘大爷的门口,狗蛋就大喊:“潘大爷,潘大爷您在屋里吗?我们遇到了野狸子精,您要救救我们。”
二牛也在那里大声的喊,这时小屋里传来了沉闷的声音,“那个小兔崽子在门外喊。”
我看见屋门敞着,窗户好像被什么东西护住了,门里是一盏豆大的油灯,很奇怪的样子。这时里面有动静,我急忙拿着手电筒照过去,看见潘大爷穿着只有死人才穿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瓜皮帽,这个帽子也是死人戴着,再一看脸,只见潘大爷一脸阴沉,左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外流着血,血迹已经发黑了,黑洞洞的眼神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怎么回事?我们小时候经常上来扒蝎子,摘毛桃之类的,潘大爷虽然也追着我们跑,可是平常到他的小屋,总觉得潘大爷是个很和蔼的人,今天不知为什么,潘大爷把眼弄伤了。我这时忽然看出有点不对劲,潘大爷的五官有点扭曲,像是一个猫脸,我当时心里一震,正要仔细看时,忽然我的灯泡啪的一下子闪了,我当时气得差点没有跳起来骂那个代销铺的老头,老头说这是最好的灯泡,无论怎么用都不闪,这不是坑人吗?早不闪晚不闪,偏偏这个时候闪。
这时潘大爷问:“你们几个小东西叫什么名字?”
我听了又是一愣,我们几个和潘大爷是一个庄上的,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哪?这时狗蛋抢先说:“大爷你不认识我们了,我叫狗蛋,他叫二牛。”狗蛋介绍完自己和二牛有指着我说:“他叫晓东。”
“嗷嗷嗷,我想起来了。”潘大爷拍着头说:“那个二牛、狗蛋、晓东你们这个渴了吧?来进屋喝点水去。”
我看了一眼潘大爷的屋,虽然外表没什么问题,可是里面却不同,这间屋子里面显得阴暗潮湿,好像都是用土堆起来的,一张床显得孤零零的,我熟悉的锅碗瓢盆一个都没有,说一个都没有,其实还有一个,就是放在床头上的一个瓦盆,这个瓦盆我很熟悉,就是给死人烧纸用的老盆。
一盏小油灯是很小的那种,这个也是一般死人才能用的着,这一切仿佛都不对劲,直接告诉我不能进去,决不能进去,这里面危险。这时二牛和狗蛋已经要朝里走了,我大声道:“二牛、狗蛋你们回来,你们不能进去。”
这时的潘大爷已经带着这两个人往里走了,我忽然看见潘大爷的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我看呆了,一时忘了说话,这时狗蛋和二牛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已经停下了,转过身来奇怪的看着我,二牛问:“哥、怎么回事?晓东哥你说话呀?”
我这时缓过神来,大叫着:“二牛、狗蛋快跑,快跑,它不是人,是野狸子精变得,赶快跑。”
这时二牛和狗蛋好歹也是跟我混过这么些年的,这两个家伙反应真快,转身就跑到了我的身后,我想转身跑,这时候那个潘大爷嘿嘿的冷笑,笑完了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我赶紧望去,这个哪是什么潘大爷,声音阴冷无情,和那个野狸子精一个样,这时潘大爷身上的衣服已经扒下来了,这才现出原型,是那只被我们打瞎一直眼睛的野狸子精。
野狸子精冷笑着说:“你个小东西真聪明,本来我想把你们骗进来,活活的闷死,然后把你们一个个的开膛摘心,平息我心中的怒气。既然你们不进来,我就让你们看着,我一个个的把你们活活的开膛摘心。你个小东西不是眼睛毒吗?我就先把你弄死,然后再弄死其他的两个。”
我这时心里害怕了,这个野狸子精的速度我们是见过的,奇快无比,让人无法躲避。我只好一步步的往后退,不敢转身跑,因为一转身,野狸子精就会窜到我的后背,直接咬断脖颈。野狸子精好像并不急于弄死我,而是坐在那里用仅有的一只眼睛看着我,那只眼睛充满了仇恨。
忽然野狸子精一下子朝我窜过来,速度太快了,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好闭着眼睛等死。这时我听到了碰撞声,接着就是一声哀鸣,我没有觉得疼痛,心想难道自己死了吗?不可能,连一丁点疼痛都没有,这时我赶紧正看眼睛看,一睁开眼睛我放心了,只见汹紧紧的咬住野狸子精的脖颈,这时的野狸子精已经奄奄一息了,那只原本发亮的眼睛早已经失去了光泽。
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野狸子精一心想着杀死我,却放松了警惕,让汹在它瞎眼的那边一击成功,这样看来汹才是优秀的猎手。这时二牛和狗蛋已经愣神了。由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