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从”指妇女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指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李悠悠打心底瞅不是眼前这自以为是的人,心里犯着嘀咕,这人脸皮真厚!
李可突然抱住她诉说着他与她的过往。
“悠悠,我明儿就我娘寻媒人来提亲好不?我会努力的考取功名,让你以后的日子过得衣食无忧。我求你答应我行吗?”李可带着哭腔说道。
李悠悠慌忙的推开紧紧抱着她的李可,告诉他,她早已不是以前的李悠悠,不是以前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李悠悠。
“我不信,我不信!打死也不相信!悠悠,你一定是为了屋里的那男人吧。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信我会给你幸福的!”
“李可,你清醒下吧!时辰已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李悠悠劝诫道。
“好,好,李悠悠,你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李可说完趁李悠悠不注意猛地把她推倒在地,趴在她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
张奎在屋里心神不安,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用口水捅破了窗纸,眼一瞄,脸顿时黑了一片,“大胆!放开你的脏手。”
张奎恶气冲冲地把李可从李悠悠身上扯了下来。
“谁给你勇气欺凌她?我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张奎抡起他左右开弓扇了起来。
李悠悠瘫坐在地上,她始终想不透这男人咋能做出这种违背天理的事情。
蜀氏藏在院门外不远的石头后,她瞅着李可翻墙,但未听到院子里的响动声,只好从石头后走了出来,一探究竟。
李可一个文弱书生哪里受得住张奎的猛烈捶打,早已奄奄一息瘫死在院子中央。
张奎两手拍了拍,院子中央出现两位穿着黑衣的将士。
“参见将军!”
“你俩把这祸害碰扔到他家门口,并把我们军中的膏药放在他身上。”
张奎叮嘱完,慌忙的把吓蒙了的李悠悠抱进房里。
蜀氏贴在门边听到院子里的响动,装做若无其事的回了家。
次日一早,里正家的仆人打开院门才发现了满身伤痕的李可。
“少爷,少爷,你是咋回事?”家仆大声呼喊道。
另一仆人忙把还在睡梦中的李氏夫妇从床上叫起。
周氏哪里见过此等画面,泪流满面的大哭着,“我的儿,谁那么狠心下重手把你伤成这样。”
“夫人,你看少爷衣兜里有啥东西。”丫头翠莲眼尖的指着李可衣兜说道。
李旺拿起纸条脸顿时黑了下来,一巴掌扇在李可脸上,周氏顿时就蒙了不知晓发生了啥。
“慈母多败儿,严父出孝子。你看看你养的啥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活该他被人揍。”李旺叹着气道。
“你儿轻薄了我的女人,今天我只给了他一点小教训,如果再有下次,我定让他……”
纸条里的恐吓吓得周氏顿时晕死过去。
……
“将军时辰不早,今儿得回去了!明儿一要还得远去边疆。”副将在门外催了一次又一次。
李悠悠从昨晚一直昏睡好似不愿再醒过来,吓得张奎这样的大汉心里……
“你别催!李悠悠这样子,我咋能放心去边疆杀敌呢。”
“可将军圣命不可为违!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回家让我媳妇儿过来伺候李姑娘。将军意下如何?”
一边是圣命,一边是还在昏昏欲睡在床的李悠悠,张奎只有把儿女之情放在一边,任由副将安排。
“李悠悠,你再不醒来,我就离开了!你再不醒来,我就要来轻薄你!你再不醒来……”张奎哽咽的说道,他脑海里全是这几日发生的事。
响午过后,副将带来一名二十开外的女子,张奎简单交待好,就与副将离开了李家村。
张奎离开后,周氏带着众人跑到李悠悠家门口大吵大闹。
“你这扫把星,灾星,丧门星,你把我儿子害成那样,不死不活的。你咋有脸在这村里呆着,给我滚出李家村。”周氏那里顾及是里正夫人形象,站在李家门口叉着腰大骂起来。
“我就说嘛,那王盈翠能交出啥货色的女子来?这不,又是个狐媚子。小小年纪就会勾搭人,有了好人家肯定会……”
门口的唾骂声一声比一声高,李悠悠在吵闹中醒来,看到屋里早没了张奎的踪影,心里不由得失落起来。
“姑娘,你醒了?本来将军叫我不能动你屋里的东西,但我又怕你醒来饿了,所以擅自做主替你熬了些米粥,你喝点暖暖胃。”副将娘子安然贴心的盛了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送到李悠悠面前。
“你是?”李悠悠望着眼前眼生的女子问道。
“哎呀,我真够笨的!我们初次见面!我姓安名然,家住离这不远的安家村,排行老九,村里人都叫安小九。姑娘不嫌弃就叫我小九吧。”
安然之所以能嫁给副将除了她的长相姣好,另外还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所以,张奎才敢放心的把她安排在李悠悠面前。
“你是张奎安排来的吗?”
安小九笑而不语让李悠悠把那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喝下。
李悠悠打心里喜欢上这话不多的女子,但她还是不想让不认识的人呆在身边。
“姑娘,我瞅着你不太喜欢我在你身边吧,你放心好了,等姑娘身子恢复了,我自会离开。我先出门把那些人打发走。”
李悠悠摆了摆手,“小九,你别出去,让她们吵吵就过了!不要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