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还是大学,后来毕业了,它都成为了一个古董珍藏在了我的抽屉里面,这本书其实就是《本草纲目》。
我拿起《本草纲目》坐到书桌前,快速翻找着数目上的记录,终于,找了良久之后,我终于在书页的中间部分看到了我要找的东西。
这一页全部都是关于苗疆蛊术的介绍,满满的文字都记录着李时珍当时亲访苗疆的所见所闻,我原来并不是没有看过这个部分,只是当时觉得实在太玄乎了,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我自己中了招,让我不得不相信蛊术的真实存在,我翻看着里面的内容,希望能够找到解除我体内毒蛊的方法。师父原来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治不好的医生,我相信蛊术无非也就是一种病症,一定有药方可以解开。
我把这一节关于苗蛊的部分仔仔细细的又看了好几遍,终于,在上面找到了蛊术的解除方式——饮药配合针灸可驱蛊毒,可是这药方我看了之后心中不禁苦笑,这就是市面上最简单的牛黄解毒片的配方嘛……
不过也难怪,《本草纲目》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翻印了不知道多少遍,又不知道被后人杜撰了多少遍,里面真正有用的内容留下来的只怕和《神农百草经》一样寥寥无几。
不过书上说的针灸方式,我倒是觉得可以尝试一下,至少,我现在只能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治疗蛊毒了。
至于蓝月说的只要找到她的妈妈就能解蛊的说法,我没有抱任何的希望,我不想打击蓝月,且不说她母亲究竟在不在栖霞监狱,即便是在,就只有一个苗名怎么能找得到人?现在的监狱里面录名字都是录汉名吧,苗名只是一个地方用名,就这么点可怜的信息,如何在监狱那么多女囚当中找到她母亲?
对此我只有我暗自叹息。
我坐到床上,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将银针拿了出来,按照本草纲目上的说法开始施针…… ?+
书上说银针要扎在毒蛊所种的那一片穴位上,刺激穴位将毒蛊逼出来,可是我尝试了一个晚上都没有逼出毒蛊,那逆情蛊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完全没有了动静?
我撮,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次日,昨晚折腾了一晚上的我,精神明显不太好,今天上午安排我在监区里面值班,我早早的酒到吴奇那里去报到了。
吴奇跟我的关系不错,她一见面就跟我随便闲聊了几句,我问她今天给我安排在什么地方值班?
吴奇哈哈一笑,她说:“肖老弟,你放心,我们两个是哥们,我不会让你去干苦差事的,不过你刚进监区工作,对监区内的工作还不太熟悉,你就在东区巡巡逻吧,到点了就下班。”
我一听立马笑了,吴奇这哥们果然够朋友,巡逻不就是打酱油吗。
吴奇说的也没错,我对监区内的工作还不熟,带犯人的工作可能还担当不了,先打打酱油也是不错滴,正好熟悉熟悉一区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