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法看似简单,听起来也很奇怪,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与情蛊有什么关系?但是因为苗蛊的神秘性,我觉得它的解法如此新奇这也应该属于正常现象。只是我说给蓝月听的时候,她也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解蛊的方法。
整个过程我都在按照蓝月母亲的说法一步一步的进行着,我强忍着疼痛划开了自己的手腕,一瞬间手上的血便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我马上与蓝月手腕合并在一起,当时我都在想,这大概是最好的艾滋病传播方式吧,呵呵。
我让蓝月马上服下了那瓷瓶内的药水,她服下后,良久,我问她有没有什么感觉,她说并没有,我当时就傻眼了,没感觉?那就是说没用咯,我看着流了快一小盆子的血液,心里有些紧张,妈呀,这血都快流干了,最后做了这么久的无用功?
就在我快放弃的时候,蓝月的身子忽然一颤,我的注意力立马集中了起来,蓝月有反应了!
此时蓝月的表情略微有些难受,她似乎十分痛苦,我另一只手急忙握住蓝月的小手,紧张的问道:“小月,你怎么了?!”
蓝月难受的看着我,艰难的说道:“峰哥哥,蓝月感觉心口有东西在动,它在挪动,它在到处***……”
听到蓝月这么一说,我知道一定是那药水起作用了,我忙稳住蓝月,说:“小月,你撑着点,一定是药水起作用了,应该是药水在解蛊,你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会好的。”
蓝月强忍着难受点了点头,她咬着牙关忍受这体内的变化。
很快,我便看到蓝月的身子一抖一抖,她和我手贴手的地方开始渗出大量的血液,我一看顿时觉得有些不,这是要大出血了,不行,再这样下去,蓝月的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正准备将手拿开去为蓝月止血来着,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手竟然根本无法离开蓝月的手腕,我和她的手就像是被吸附在了一起一样,紧紧相贴!
我顿时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我还没有搞明白什么状况的时候,这时,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从手腕处传来,让我的身体一颤,紧接着,那电流般的感觉越来越频繁,我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虫子从手上往我的身体里面爬进来一样,我整个人一抖一抖的,我想要将手和蓝月分开,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这样的过程大概持续了几分钟,最后手上传来一阵麻木的感觉之后,我和蓝月的手腕陡然像是解开了禁制一样骤然分了开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面几乎是一片空白。
“峰哥哥!你怎么样了?!”朦胧中,我听见蓝月在呼喊我的名字,然后我似乎看见她朝我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为蓝月解蛊,自己却感觉消耗掉了那么多的元气?而且那些电流一般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感觉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