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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人出去了,外面却急匆匆的走进来一个,他来到石教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石教授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示意姚逸遥跟他一起,跟着这个人来到小楼的楼上。
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带他们来的人打开门让他们进去,随后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一个头发花白的将军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进来连忙说道:“请坐,对不起了,我的腿不方便,不能起来迎接你们。”
石教授连忙说道:“贺将军不必客气!”
姚逸遥跟着石教授坐下,贺将军才说道:“老伙计,我的孙子病情严重,这次让你为难了,我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一定保住他的小命。”
“将军,我会尽力的,今天带阿遥来,就是想更稳一些,阿遥虽然年轻,却比我更有本事。”
贺将军看着姚逸遥,有些担心的说道:“老伙计,你确定这孩子比你有把握?你可是数一数二的专家,只有你说的话我才放心。”
姚逸遥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个老头不信任他,所以派人把他们叫来。
石教授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吧,阿遥刚才看着贺飞的病情,他觉得有把握就一定能把贺飞救活。”
贺将军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唯一的孙子,我不得不多问两句,我也是个普普通通的爷爷。”
随后,老人看着姚逸遥说道:“年轻人,我把贺飞交给你,请你一定留住他!”
姚逸遥感受到了责任。
“将军,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姚逸遥说道。
“说吧!”
“病房外不能有任何人打扰,不允许出现任何声音,我不开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病房。”
“小伙子,你确定?”老人看着他严肃的说道。
“我确定!”
“好!”
姚逸遥再次进了病房,这次石教授都不能进去,将军按照姚逸遥的要求,把所有人都撤走了。
他心里知道,这次是贺飞最后的机会,来了那么多专家教授,没有一个敢出手试试,这些人都害怕担责任,哪怕姚逸遥失败,这也是贺飞的命了。
贺飞这次出任务被炸弹伤到,一块弹片卡在心脏和大血管之间,而且弹片已经刺穿血管,做手术取弹片会引起大出血,这块弹片不取出来,早晚会刺穿心脏,不管哪个方案风险都很大,所以来了很多医生都束手无措。
姚逸遥眉头紧锁,小心的用手抚摸着伤口附近,感觉弹片的位置,随后拿出银针封闭了附近的血管。
心脏的跳动也很危险,每一次跳动都会牵扯到弹片,要想取出弹片,最好能让心脏停跳一分钟,这是很危险的举动。
贺飞的心跳已经很微弱,让他停跳一分钟,只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姚逸遥在贺飞的身上扎了很多针,手掌很轻微的抚摸着伤口,一把很长的钳子伸进去,夹着弹片慢慢取出来。
哪怕用银针止血,还是喷出一股血,血液溅在他的脸上,温热带着腥味。
他来不及擦脸,急忙拿出一粒药塞进伤口,用手紧紧的压住伤口,如果一分钟内止不住血,这个手术等于失败。
大动脉失血,即便最好的医院也没办法,姚逸遥只能赌一把。
姚逸遥心里记着时间,眼看马上一分钟到了,他连忙拔下银针,给贺飞做心脏复苏,一只手按着伤口,另一只按压心脏,忙得他满头大汗,好在他有练武的功底,两手有足够的力度。
按压伤口的纱布换了几块,血液还在继续涌出来,难道止血药没用?
姚逸遥有点紧张,这个止血药对外伤很有效,可是对大动脉出血的效果却不理想。
心脏恢复跳动,姚逸遥呼了口气,还好,过了一关,只要把血止住,贺飞就死不了。
他又放了几颗药丸,这次带出来的止血药几乎快用完了,现在只能祈求老天开眼,否则玩完。
又换了几块纱布,血少了,浸湿纱布的时间在变长,姚逸遥看到了希望。
又过了很久,姚逸遥手上的纱布还没浸湿,血止住了。
这时他全身都被汗水打湿,头发就像刚洗过头,脸颊还滴答着汗水。
最后几颗药放在伤口外面,让伤口愈合更快一点。
等他处理完,整个人累得快要虚脱,他走到边上的沙发上坐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
现在还不能让贺飞收到任何影响,任何波动都会造成血管再次破裂,这就是他要求病房外面不能有人,不能有任何声音的原因。
时间过去了五六个小时,疲倦之极的姚逸遥眼睛都没敢合一下,一直守着贺飞,害怕任何小小的动作或失误,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这时他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他皱皱眉头,起身来到门口。
不等对方敲门他就打开了门,看到带他们去见将军的男人站在外面。
他连忙“嘘”了一声,让对方别说话,然后点点头,示意贺飞没问题。
这个人走了,他继续回到病房守着贺飞。
时间到了第二天清晨,初升的阳光照进病房,阳光把病房染成了金色,温暖而又充满希望。
姚逸遥揭开包扎的纱布,看到伤口结了痂,贺飞的脸色也有了一点血色,没有了之前的灰色,他才露出笑容。
危险过去,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他打开病房门,看到将军坐着轮椅守在病房外面,看到他出来,连忙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