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题不是两人的身份,那么五年前又为什么跑了,这个问题陆景天想的整整五年也未想明白,但他不着急,人娶回来就是他媳妇,这些事早晚会问清楚。
暮春时节,山下的春色已经凋零,而山上却是一片姹紫嫣红,山花映着绿草将军山都浸在烂漫的春光里,说不出的迷人。
徐徐的山风拂动父子两人的衣裳,送来阵阵花香,近处草长莺飞,远处峰峦叠翠,正是大好春光。
陆景天不时低头跟儿子说话,告诉他山里有山鸡,野兔,狍子,獾子还有鹿跟野猪,小家伙便仰着头一脸期待的问爸爸什么时候能带他进山打猎,得到明天就去的答案,一双晶亮的大眼一闪一闪的,小嘴翘起来绽开一个大大的笑。
看着儿子笑,陆景天竟有些出神,多多的五官随他娘,尤其一双眼睛更是神似,晶亮的时候如山间夜空的繁星,那眸中流转的光辉,让人移不开眼,小嘴也像,陆景天忽然想起,貌似自己并未亲过她的小嘴,五年前两人虽没少做那榻上之事,可是却没亲过嘴。
以前他也么亲过别的女人,是因不会有这样的念头,可如今看着儿子的小嘴竟觉有些饥渴,或者寻个机会可以试试。
多多可不知道自己爹脑子里的想法,他兴奋的到处看,两只眼睛都不够使的,瞧见前头的房子眼睛都亮闪闪的,小手指着前头的院子:“爸爸,你看那有房子。”忽瞧见二楼窗前做针线的人,小家伙更是高兴,大声的喊了起来:“妈妈,妈妈。”
杜若的手套刚做好了一只,想着今儿无论如何得赶出来,叫人送去,也免得练骑射的时候把那一双小嫩手磨破了。
杜若知道自己过于疼儿子了,可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是这世上唯一跟她血脉相连的人,从那么小的娃娃,一点点长到这么大,她不疼谁疼。
正想着儿子,忽听有人喊妈妈,是多多的声音,一开始杜若以为自己太想儿子,幻听了,可声音越来越近,杜若抬头往窗外看去,便瞧见了篱笆外高头大马上的爷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