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兴东大骂道:“怎么?你不敢面对我死去的表哥吧?!你是不是怕你自己欺骗他,晚上的时候他会到你的床前去索命啊?!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婊~子,你伤风败俗,枉费我哥哥对你那么好,你却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说,你还有何面前执掌兴东帮的帮主之位,你还有什么脸面苟活在这世界上?!”
作为赖兴东最坚定的支持者,疤脸也大叫起来:“说!在帮主死的这几年里,你他妈的究竟和几个野男人搞在一起?是不是程东这狗贼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程东不乐意了,大吼起来:“胡说,你他妈别血口喷人人。”
赖兴东不理程东,对着玫瑰怒吼:“说!这个和你搞在一起的男人,究竟是谁?你他妈是不是想和他合起伙来坑我们兴东帮?是不是想把我们兴东帮搞垮,以博取你男人的欢心?不然的话,这些年来为什么在你手里,兴东帮江河日下都快成为二流帮派了?!”
疤脸赶紧点头:“对对对!我怀疑他与三海帮的纵山岳串通好了,要把兴东帮卖出去。”
面对赖兴东之指责,玫瑰极力保持镇定:“没有。你这是诬陷,胡乱指责。”
玫瑰断无可能承认。倘若她承认的话,那对她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因为她将众叛亲离,再无回天之力。
她反驳,至少还有一丝生路。
赖兴东怒吼:“死到临头你还不承认?你的脸皮有多厚,你的人格得有多无耻多下~贱啊!说,你的姘~头究竟是谁?把他给我揪出来,或许,我看在我表哥的份上,大慈大悲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大佬b也跟着赖兴东助威:“说!这是你赎罪的唯一机会。”
见大佬b说话,赖兴东一干亲信也跟着大叫起来。一群本是中立的人马也开始质问,并用p火的眼睛看着玫瑰。眼看着玫瑰被这帮家伙指责得步步后退,作为玫瑰的坚定支持者,程东虽然心中也是愤怒难言,仍是出头道:“赖老大,你别这么指责帮主,有什么问题,容她一个一个回答怎么样?!”
“操!证据确凿,你他妈还替这婊~子说话?你是不是和这b子有一腿?!”
大佬b满脸愤怒,捡起身边一张凳子,狠狠往程东脑袋上砸过去。程东侧身避过,心中也是愤怒难言,拿起桌面的茶杯往大佬b狠狠一砸,大佬b躲了过去,茶杯砸到赖兴东脑袋上,赖兴东被茶水烫伤,顿时惨叫一声仰面倒地。
几个赖兴东的手下见赖兴东受伤,怒吼着爬上桌子,往程东狠狠扑过去,程东大吼一声,仗着身强体壮与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另几个赖兴东的手下见己方人马不能把程东迅速解决,也往程东冲去,顿时乱作一团。
玫瑰道一声:“住手!”没人听她的话,甚至有人往玫瑰冲去,玫瑰身后两个护卫立刻动手,与这帮老大扭打做一团。
顿时,整个会议室内极为混乱,昨天在与三海帮的战斗中遭了惨败,今天一群决策者却又闹起了内讧,一群中立不曾动手的老大们顿时心如刀割,万没想到曾经在tw叱咤风云的兴东帮,有朝一日竟然也会落到如此地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就在会议室内乱作一团,嘶吼与惨叫不时响起之际,突然间,只听一声巨响,本来结实的大门,竟被人伸出一脚狠狠踢开。
这声音是如此巨大,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只见高大的红木门口,同样是一群人浩浩荡荡走进来。
为首一个气势如虹,眼睛如同暗夜的恒星照亮整个天际。正是xg之皇付千军。此刻他穿着拉风的风衣,脑袋上还带着顶黑帽,嘴里叼着粗壮的大雪茄,手里拿着一把权杖皮鞋锃亮的走进会议室,就像一个叱咤风云的大亨,看起来极其有派。
千军的后面,则跟着肌肉狰狞的谢阳,此刻谢阳居然光着个膀子,手中拿着一把渗人的ak系列机枪,钢筋铁骨,腰身上竟然围了一圈的子弹,嘴里同样吊着根烟,完完全全的黑社会超级打扮。
千军与谢阳的后方,则是一水的汉子,一个个歪瓜裂枣的,一看就不像正经生活的人。唯一拥有共同点的,是这帮家伙都是目露凶光,浑身散发逼人的血腥味。给人的感觉就是,这帮家伙都是刚从血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血色煞气!
因为千军这帮人来得极为突然,而且看起来十分凶狠的样子。刚才还在叫嚣十分猖狂的赖兴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怒吼道:“你们是什么人?谁叫你们闯进来的?”
心中却在想,整个兴东帮总部大厦什么时候变得让人来去自如的?但一想昨天半晚时分,联竹帮带着一众中小帮派,走进兴东帮总部洗劫过一次,正是兴东帮力量最薄弱的时候,这帮狠人闯进来,也是情有可原。
玫瑰本是被赖兴东一帮人逼到墙角上的,故作镇定但心中却是惊恐万分,危急关头,没想到千军竟然像与自己见面一样,毫无征兆的神兵天降?!
玫瑰的脸上不可抑制的出现惊喜的脸色,想喊一声“千军”,却一想自己与这男人,即便是上了床,恐怕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到嘴的话生生的吞了下去。只是心中,莫名的安宁下来。
只要这个男人出现了,那么,玫瑰就不会死,且立于不败之地。
千军没理会赖兴东,如星辰般的眼神在整个大厅里面扫一遍,发现所有人都是恶狠狠的目光看着自己,但千军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