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满堂气愤道,“你是哪只狗眼见到福晋处处针对你们侧福晋了,明明是你们的侧福晋不敬在先。”
“可若不是福晋在三爷跟前儿吹枕边风,侧福晋又怎么会被三爷打的这样狠,又怎么会被三爷禁足。”金喜不甘示弱道。
满堂气的小脸儿通红,才要反驳,顾愿雪便讽刺道:“好一个忠心的人,不过真的是可惜了,若你下毒的手段再高明一点儿,说不定这个时候我已经被你毒死了。”
金喜冷哼一声。
“我问你,你在我饭菜里面下毒这件事情李氏可是知晓?”顾愿雪居高临下的望着金喜,问道。
“侧福晋不知,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金喜知道自己死罪难逃,直接道。
顾愿雪看的出来,她所言不假,李氏应该还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侍女对她下毒的事情,看来这李氏跋扈是跋扈了些,心眼儿倒也没那么坏。
“我想,你对我下毒,背后应该是有人唆使的吧!”
金喜便道:“奴婢都说了,是自己奴婢一人所为,与我们荷侧福晋无半分干系。”
“我可没说在你背后的唆使之人是李氏。”顾愿雪神色不明的望着金喜。
金喜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片刻后,她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我见你是个机灵人,所以你应该察觉到,有人想借我的手杀了李氏!”
顾愿雪又喝着茶慢悠悠道:“昨日早就有两个被歹人收买的侍女故意在假山后面放出了李氏要毒害我的消息,她们本想逃走,却被宜侧福晋抓个正着。”
“这不可能!”金喜瞪大了眸子摇头道。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察觉到饭菜里面被下毒,又怎么会让芝寿去厨房守株待兔。”顾愿雪猛然挑起金喜的下巴,要她与她对视。
“你肯定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只不过你忠心耿耿,急于向我报仇,所以才忽略了这其中的关键之处。”
金喜快速思考起来。
其实她也早就晓得当初那二人撺掇她毒害福晋的目的不纯,只是她一心想为侧福晋报仇,想不到竟然被那二人当成了棋子来用。
她也没想到,原来那二人的目的是竟是借福晋的手杀了她们侧福晋,她做了蠢事,差点儿害死了荷侧福晋。
若不是福晋她察觉到她是被人利用的,恐怕她就酿成了大错。
金喜如同泄了气一般,跌在地上一言不发。
“罢了,这件事情我不想与你计较,你回去吧,好好守着李氏过日子,若是你下次再敢害我,我便不会再手下留情了。”顾愿雪放下茶盏说道。
金喜没有想到顾愿雪竟然会放过她,她惭愧地低头道:“谢福晋不杀之恩,不过奴婢…奴婢知道那在背后挑唆的二人是谁!”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了,下去吧!”顾愿雪挥了挥手。
金喜只觉自己没用,失落道:“奴婢对不住福晋。”说完她冲着顾愿雪恭敬地磕了头,才转身匆匆离开。
芝寿见金喜离开了,便问道:“福晋就这么放过她了?”
“既然她没有得逞,从此也断了害我的心思,我就没有必要再与她计较,况且人心这种东西,在关键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满堂便插嘴道:“说了这么久,我怎么什么也不懂啊!”
顾愿雪笑她道:“可是平日里太过贪吃,脑子变笨了?”
芝寿掩唇笑道:“可不是么!”
满堂羞得跺了跺脚,哼道:“福晋和芝寿姐姐就知道欺负我。”
这个时候,瓜尔佳氏抱着小知许进来了,满堂忙上前接过小知许。
瓜尔佳氏将大髦脱下,笑道:“我从外面就听到姐姐这儿十分热闹。”
“不过是满堂逗趣儿罢了。”顾愿雪逗弄着小知许道。
而后顾愿雪又微笑道:“方才我已经将那下毒之人抓到了,平日里的吃食都没有问题,妹妹就放心吧!”
瓜尔佳氏点了点头,也没有深问经过,只是问道:“可是李氏的人。”
“是!不过她只是被人利用了才起了糊涂的心思,想来她以后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了。”
“如此甚好!”
瓜尔佳氏倒并不希望顾愿雪会因此杀了金喜,李氏虽跋扈,却十分护短,况且那金喜还是李氏从李府带来的,想来感情也亲厚。
若是金喜出了什么事情,李氏肯定会不依不饶,顾愿雪这边麻烦可就大了。
“差点儿忘了正事!”顾愿雪无奈一笑,方才只顾着逗趣儿,一时间竟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顾愿雪吩咐道:“芝寿,你去派几个小厮将挑唆金喜的那二人抓到黑屋子里关起来,再亲自带着几个小厮去搜查那个较“老实”的侍女的屋,若她的屋里出现了男人的衣服,立刻将她关起来。”
芝寿有些地方虽然糊涂,却没有丝毫懈怠,马上按顾愿雪所交代的去办了。
瓜尔佳氏也糊涂了,不清楚这其中到底是有怎样的联系。
顾愿雪便说道:“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抓来的其中的一个侍女说过,那小厮眉清目秀,不像是干粗活的人?”
瓜尔佳氏点了点头。
她便继续道:“我让福管家将府里负责细活儿的小厮叫到我的院子门口,由你捉住的那两个侍女指认,她们却说没有我要找的人。
涉及到自己的性命,她们自然不会说谎,那就恰恰证明了一点,那个收买了两个侍女的人是女扮男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