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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陆朝谈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他的身子忽然向着荣静宁的方向倾去,然后,温柔缠绵的吻就落在了荣静宁的脸上,替荣静宁吻干脸上的泪水。
荣静宁被陆朝谈的温柔所感染,原本缠绕在她心间的痛苦似乎得到了一丝的舒缓,她同样紧紧地抱住陆朝谈,深情地回吻着陆朝谈。
夜色很静,深秋的夜晚也异常寒冷,可车子里,因为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让这原本凄清寂寥的夜多了一丝生气和温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
此时,荣静宁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只是脸上还残留着热情过后的红晕,她侧头看着陆朝谈,一双眸子里闪着异常坚定的光芒:“朝谈,我今天不想回管宅了。”
陆朝谈一愣,侧头看着荣静宁,他抿着嘴没有说话,似乎正在权衡这件事情。
“你放心好了,我到时候会告诉管泽天我醉酒了,被朋友送去了酒店住了一晚上,就算他要查我的入住记录,也没问题。”荣静宁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难掩的羞涩,“朝谈,你……今天能不能陪我住在酒店里?”
陆朝谈一愣,眉毛一下意识地一挑,一双深若寒潭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等着面前的女人。
“你不要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荣静宁连忙解释道。
“我乱想什么了?”陆朝谈有些好笑地挑了挑嘴角,忽然,他又有些玩味地凑到荣静宁的身边,点了点她的额头,问道,”倒是你,你的脑子里在乱想什么东西?”
荣静宁原本就有些微红的脸颊似乎更红了一些,但很快,她就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恢复了镇定:“朝谈,我让你跟我一起去酒店,是不想管泽天怀疑我,还有,我想清清楚楚的知道关于你的事情,还有,你对管泽天已经调查到了哪一步。”
……
根据荣静宁的提议,陆朝谈把她送到了此次开机宴举办的酒店内,这样,就算管泽天问起了荣静宁昨天为什么会夜不归宿,她也好找理由来应付管泽天。至于陆朝谈自己,此次已经来了开机宴现场的事情,除了荣静宁和杨同安以外,本来就没有人知道,在杨同安的安排下,陆朝谈根本不需要办理入住就顺利进入了荣静宁开的房间。
两人很久都没有共处一室了,荣静宁看见陆朝谈走进了房间里,竟然有了些许的紧张和尴尬,她冲陆朝谈笑了笑,示意男人坐在她的对面。
陆朝谈静静地看着荣静宁,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陆朝谈早就看惯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也知道荣静宁现在的反应是有些紧张了,他顿时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虽然他们两人已经签订了离婚手续,也已经很久没有单独在一起了,就算是短暂的相处也处处透着压抑的气氛,但是,他爱的女人在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竟然开始紧张了,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想到这里,陆朝谈忽然动了动身子,他没有按照荣静宁的要求坐在她的对面,而是转而坐在了她的身边。
荣静宁看着陆朝谈挨着自己坐着,刚刚在车里的暧昧画面又忽然窜到了她的脑海里,但很快,这种旖旎的想法就被她迅速挥散,现在并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朝谈,我这次让你来这里,就是想知道关于管泽天的事情,我想要知道你已经调查到了哪一步,掌握了多少他犯罪的证据,这样我才能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荣静宁正了正神色,原以为内心深处已经对管泽天失望透顶了,但陆朝谈再次提到管泽天的名字,竟然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泛起了波澜。
陆朝谈伸出手来,握住荣静宁的手,两人的十指交握在一起。
“静宁,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如果我将一切都告诉你,你真的能承受住这么多真相,选择和管泽天成为敌人吗?”陆朝谈的眼眸幽深难懂,看得荣静宁的心更是不自觉地加速跳动起来,她更加紧张地握住了陆朝谈的手,嘴角跟着划过一丝苦笑。
但很快,荣静宁的眼神就再次变得坚定起来。
她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她成为一名真正的人民警察,站在红旗下宣誓的一幕,那时候的她就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不公平,有些人选择随波逐流,放任这种不公;有些人变成了鲁迅笔下的阿q,只知道怒骂社会,却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有些人被这种大染缸所污染,甚至走上了那条极端的道路,开始对其他人不公;只有少部分人会站起来,真正勇敢地对抗这种不公。而她荣静宁的一生,就是要做那极少数的人,这一辈子,当她到了临终之际,可以对着后人们说,她的这一辈子问心无愧,毫无遗憾。
想到这里,荣静宁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坚定起来:“朝谈,你说错了,我不是要选择和管泽天为敌,而是选择站在正义的那一边,不管那个人是我的父亲还是我的朋友,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事情,就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说到这里,荣静宁忽然苦涩一笑,“虽然之前我一直在找各种理由为管泽天开罪,也不愿意听你的劝告,一直在努力调查,证明管泽天的清白,但那段日子我一直过得很不好,在睡梦中,那些在会所里死去的女孩,那些为了调查金凤、金煌会所而牺牲的人,总是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渐渐的我已经想明白了,每一个人都是别人心中的挚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