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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谈嘲讽的话让荣静宁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紧紧握紧了手边的床单,才不至于让自己冲动地站起来质问陆朝谈。
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他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之前的那些山盟海誓和生死不离都算什么,他怎么能在还没有和妻子离婚的情况下就这么肆意的沾花惹草,甚至把外面的女人都带回了家里,在她们曾经一起睡过的大床上欢爱!
“陆总,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按照孙老板的要求把你送回家,请我去包间的是他,买下我时间的也是他,所以我即使要勾引男人,或者引起某个男人的兴趣,那个对象也不是你,而是孙老板。”荣静宁收起了心底的波涛暗涌,笑得妩媚异常,“抱歉,我已经按照孙老板的指示把你送回来了,现在也没时间再陪你了,我得回去陪我真正的金主了。”
说完,荣静宁便优雅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把自己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又拉了拉褶皱的裙角,还朝着陆朝谈摆了个性感迷人的飞吻动作,这才扭着纤细的腰肢,踩着高跟鞋朝门口走去。
看着荣静宁一连贯不该属于她的动作,陆朝谈的眼眸深了又深,周身的气场也变得冷峻异常,让室温都跟着低了许多。
荣静宁这个大胆的女人,如果今天不给她一些警示,她也许真的不知道金煌会所到底有多可怕,还有那些贪财好色的男人有多可怕。
想到这里,陆朝谈突然一个大力,把欲要出门的女人猛地拉了回来,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男人的嘴角浮起一抹冷漠的笑,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压在了荣静宁的身上道:“陈安雅,你似乎有点太放肆了,可能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我陆朝谈看上的人,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她走的,而且……也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说完, 男人霸道又疯狂的吻便落在了荣静宁的身上,他的大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撕扯着荣静宁的衣服。
荣静宁大惊,陆朝谈的动作让她脑子里的警铃大作,陆朝谈居然想要真的和她玩硬的!
女人牟足了力气想要把陆朝谈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但是无奈,陆朝谈一直都比她的力道大,她从来都没有占过优势,所以这回,荣静宁也无法从陆朝谈的怀里挣脱出来。
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撕扯开,荣静宁浑身都开始变得冰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陆朝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看似冷漠寡情的外表下却如此不堪和丑陋,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份很低微,但也不应该被陆朝谈如此对待!
“你放开我!”荣静宁用力嘶吼着。
“不放。”陆朝谈含糊不清地回应着,言语中带着一些任性。
“陆朝谈,你听见没有,请你放开我!”荣静宁又是一声低吼,但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疯狂地掠夺着,似乎在发泄心底压抑许久的狂潮。
其实陆朝谈的本意只是想吓一吓荣静宁,让她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不要再这么大胆穿得这么暴露,又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但是当熟悉的氛香钻入陆朝谈的鼻端,他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的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这一刻的温存,想要释放心底压抑的感情。
直到荣静宁狠狠一口的咬上了陆朝谈的肩头,这才让男人从迷瞪的状况中回过神来。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呼吸声,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眼里都有暗潮。
半晌之后,就在荣静宁以为陆朝谈还会继续对自己来硬的,或者对她大发脾气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抽身离开了荣静宁的身体,走到了窗前,背对着荣静宁站定。
“陈安雅,你很让我扫兴,滚出去!”陆朝谈冷冽又残忍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
荣静宁愣了愣,此时的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情绪,不知道是该侥幸还是该难过。
不过在怔愣之后,荣静宁还是咬着唇,匆匆忙忙的把被男人撕扯掉的衣服穿好,便下了床,疾步朝着门口走去。可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荣静宁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边的陆朝谈。
陆朝谈高大的身影被朦胧的月色包裹,带着与月色一样的孤寂和冷清,让他看上去有些不真实,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荣静宁的错觉,她感觉陆朝谈似乎瘦了,原本合身的白色衬衣穿在他的身上,居然显得松松垮垮的。
一丝本不该出现的心痛还是在荣静宁的心底涌现而过,但只是一瞬,荣静宁就把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收了起来。
她这是在干什么,还在在意这个寡情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荣静宁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对陆朝谈说道:“陆总裁,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一刻,麻烦你明天早点去金煌会所请我,否则我不一定有时间。今天就恕我不能奉陪了。”说罢,荣静宁便决绝地转身,离开了玺园别墅。
站在窗边的陆朝谈的目光一直追逐着离开的荣静宁,他看着荣静宁从别墅的大门出去,又看着荣静宁的身影慢慢变小,最终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男人仰头闭了闭眼睛,希望他刚才对静宁把持不住的疯狂,能让她意识到,男人是可怕的动物,不要再这么轻易涉险了。
……
回到家后,荣静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的疲惫不堪,她把浴缸放满水,安静地躺在了里面。
浴缸的水很温暖,但是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