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书白转过头去,看见众人的目光焦点,他吹了声口哨,诧异地瞪大眼睛。
“她的确跟其他女人不同。你这家伙真是有着该死的好运气啊,竟然给你碰上一个女人中的极品。”
他赞叹着,如同会场中所有的男人一样,根本移不开眼睛。
穿着白色礼服的傅子时在程絮儿的陪伴下,缓缓走下大理石阶梯。
她因为穿不惯高跟鞋,很小心地留意着脚步。
手心因为紧张而冒着汗水,众人的眼光让她感觉十分不自在,这一辈子从来不曾像现在,成为众人注视的目标,她紧张得几乎要难以行走。
柔软的发如同云朵般盘整着,柔和的大眼嵌在白皙的脸庞上,红润的唇看来像是上好的果冻,等待着人来亲吻,她看起来美丽得不可思议。
而她那洁白的颈项上空无一物,让人可以饱览丰润的肌肤,白色礼服是低胸设计,覆盖着可以令女人嫉妒到昏厥的曲线,露出些许的白皙,引人无限遐思。一朵白玫瑰别在胸前点缀着,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傅子时不像是时下流行的苗条美女,但是丰润的身子反而有着令人迷懋的魅力。
程安涵缓慢地站起身来,如同所有的男人,只能呆愣地看着她。
在初见的那一眼,他几乎认不出她来,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如此的美丽!
看着她慢慢走过来,他心中有着骄傲,却也有着守财奴的醋味心态。
当那些男人流着口水,直盯着傅子时瞧时,他有种冲动想上前去,一下挖出那些男人的眼睛。
傅子时不停深呼吸着,不敢看向任何人。笔直地走近他们的餐桌。
她求援似的伸出手,只有握住他的掌,她才能感觉踏实些。
“我喜欢这种出场方式。”
程絮儿笑得很开心,再一次觉得没有让傅子时穿上外套,是一项最好的决定。
她以优美的姿态坐上向南景帮她拉开的椅子,端起果汁喝着。
“看到没有,那些人的眼睛都看到发直了。”她笑得格格有声。
“何止他们,连我们都看到双眼发直。”
鹿书白叹息着,因为碍于程安涵像是要杀人的眼光,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美景”上移开。
傅子时不安,紧张地看着程安涵。
“他们为什么一直看我?我很糟糕吗?”
她询问着,发现他的黑眸深遂,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激动的情绪。
“你怎么了?你也觉得我很糟吗?”
她焦急地问着,上身倾向他,隐约听见尖锐的抽气声。
程安涵用力握紧双拳,用尽自制力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吻她。
他想要将她带到没有人可以看见的角落,将她的美丽私藏。
“你一点也不糟,今晚的打扮很好,很美。”
他僵硬地回答,听见属下以及女儿调侃的轻笑,他转过头去,瞪了他们一眼。
而她却误会了他语调僵硬的原因,有些挫败地叹息。
“算了,你用不着安慰我,我知道自己这模样很诡异,所以他们老是盯着我瞧。”
她看见好多的美女,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她,她难过得想哭,几乎想要逃出会场。
“傅小姐,我愿意用人格保证,今晚你的美丽足以烦倒众生。”
向南景礼貌地说道,眼睛里有着纯粹男性的欣赏,简单的不参杂一点其他情愫。
傅子时眨动眼睛,抬起头看着程安涵,寻求真实的答案。
“真的吗?”
她靠在程安涵身边,用两人方能听见的微小声音询问。
他僵硬地看着她,缓缓低下头,靠在她耳边低语着,如此靠近她颈项上细致的肌肤,他几乎想要靠上去。
程安涵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俯身凑在她耳边说,“你怎么能够怀疑?你好美,美得让我几乎要变成发狂的野兽,要不是程絮儿在座,我会不顾众人的眼光,把你带回楼上的休息室去。”
他的手在无人窥见的桌底,紧握着她的手,然后隔着贴身的丝绸滑动,他的炙热就要燃烧了她。
她低喘一声,匆忙退开,这一次终于看清他眼里所隐忍的是灼热的火焰。
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像是两道火炬,几乎要烧穿她的礼服,那模样与表情,就像是他们是独处的。
“别这样看我。”
她羞赧地低下头,不敢回视他。
那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他的目光让她想要遮住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春光外泄了。
“礼服是谁挑的?”
他沙哑地问,有些不悦属于他的美景,如今竟落入其他男人的眼中。
程絮儿愉快地举高手,笑嘻嘻地说,“我挑的。怎么样,我的眼光不差吧?老早就看出傅子时是个大美人,比起那些骨瘦如柴的女人美丽多了。
刚刚她准备下楼时,竟还想要穿件大外套把衣服盖起来呢,是我费心阻止,你们才能看见她美丽的模样。”
程絮儿满脸笑意,期待着爸爸的嘉奖。
“小恶魔,叔叔没有白疼你。”
鹿书白嘉许着,目光再度转回傅子时身上。
他虽然碍于老板杀人的目光,但是生来不怕死的本性让他忍不住开口。
“傅子时,等一下陪我跳支舞吧!”他提出邀请。
向南景与仲夜叹息着,感叹真的有像鹿书白这样的男人可以为了美色当前而没有理智,甘心冒着生命危险,妄想染指程安涵的女人。
傅子时还没能回答,身后的程安涵脸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