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时明的电话通知,两人就在门外等,将近一个小时了,却还不见领导的车。两人就算在心里都不敢有什么怨言,安心地等着。总算车出现了,冷风吹红的脸,将两人的态度都显示出来了,不需要自己去表述什么。
到镇政府院子里下车,滕明庆跑过来要为领导打开车门,却见秦时明已经先下车将车门开了。就站在秦时明身边,对杨冲锋说,“欢迎书记到镇里来指导工作。”
惠兰从车里下来,让滕明庆和田庆生两人都暗吃一惊。对于惠兰的情况,县里的人都知道,那可是真正的马窝蜂,惹着了会往死里拼命的。不少不信这话的人,都尝到了厉害,吃了暗亏。可这时却见惠兰笑意妍妍地跟在书记身后,那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心里就算想到什么,也不敢乱去说。对县委书记的厉害,滕明庆和田庆生感受得更深一些。李杰前后的变化,两人都看在眼里,没有极其强大的实力,哪能够将李杰逼下去?之前老吴家这么强大,都没有将李杰撼动,从而让老龙家保住永驻镇这一块后花园。
两人就算认识惠兰,之前也打过交道,但这时都选择沉默,就像不认识一般。都下了车,杨冲锋和滕明庆、田庆生握手之后,将惠兰介绍给两人,说“两位镇长大人,这位是县里兰惠酒家的大老板惠兰女士,应该认识吧。”
“认识认识,我们认识惠兰女士,她却不会认识我们。”两人说,可不敢乱说,拿不准书记和这辣女之间有什么内情,乱说还不是给自己找不安分?头上都还戴着处分。
“我想大家也都认识,说明惠兰老板当真是香兰县的明星级人物,企业家嘛。”
“书记,有你这样拿我们小老百姓开玩笑的吗?这可不行。”
杨冲锋没有理会她,继续对两人说“今天,我是专程请惠兰老板到永驻镇来,就是想她来帮镇里找出一条新的财路,是不是能够找到,能不能实现预期目的,我也不敢保证,我们先做一做前期工作吧。”
“感谢感谢,感谢书记对永驻镇的关心,感谢惠兰女士的帮忙。”
还没有说具体什么事,两人的感谢话就重复了好几遍。知道书记是为永驻镇的发展而来的,那是对永驻镇的一种补偿,心里明白,也从内心里对书记的感激。至于具体什么事,到不是两人能够帮到什么忙的,今后工作开展起来,领导怎么要求,全力去做也就是了。
“是要感谢惠兰老板,不管事情进展怎么样,他这份心我们是非常感谢的。永驻镇对支持镇里工作的人,有没有实际些的感谢行动?”见杨冲锋挡着大家的面说这样的事,两人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对于新来的书记,也曾有人暗地里带着东西,带着钱物去拜访,想找一个机会,可都碰了壁。暗地里都送不出去,明面上按说更加不会有这样的事。
见两人心思乱转,杨冲锋说“我说,要感谢惠兰老板,就该当实惠些。”这话让滕明庆和田庆生两人听了心里咚地剧跳起来,有这样索要感谢的?却听书记继续说,“镇里总之在县城要安排接待点,干脆就将接待点定在兰惠酒家。惠兰老板,你不会借机扬起刀狠狠地宰客吧。”
“书记,再说宰客我可要告你故意损坏我酒家的名誉了。兰惠酒家开店以来,一视同仁,声誉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两位镇长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应该应该。书记,今后镇里所有接待和与工作相关的用餐,都会安排在兰惠酒家的,以表示我们对惠兰老板帮助我们的一份心意。”
“谢谢大家。”
“走吧,到办公室里去谈。”杨冲锋说。
到办公室里,滕明庆和田庆生自然要先汇报镇里的工作进展,惠兰早就先找借口出去。对工作上的事,却不能够参合到里面,正经事都有着自身的规则,不容谁来破坏。惠兰对这些很熟知,更何况目前对这男人心里有着琢磨不准的心思,就更小心些了。
滕明庆平时显得很软,那是因为有极其强势的李杰在掌控着永驻镇,他能够和吴文兴抗衡而不倒,除了实力之外,也将他那种骄狂自大的心态养了出来。滕明庆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超过吴文兴代表的老吴家。只得认软让路,有着李杰来主政永驻镇的一切权事。
但如今却不同了,头上虽带着一个处分,但永驻镇党政两方面的工作却是由他先抓着。这里就有一个暗示,也有一个机会,等经济果林开发工作完成第二阶段工作后,会不会县里将镇委书记的大任落到他滕明庆身上?机会不是没有,滕明庆也知道自己就算看着那位置,也不会就落给自己,要怎么样去努力,他想过后就沉下心思来,准备将镇里的工作做到最好,县里总会看到这些的。
不指望老龙家会看到自己,而老吴家就更不必说了,可县委书记会不会看到?在书记的角度说,自然希望看到下面有他最卖死命的人帮支撑着县里的工作。太年轻就像赌这一点,企望着在第二阶段工作中,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