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铜一把推开白莫,气得整个嘴角都在抖。
而白莫被箜铜这一推,向后倒去,头撞在木壁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见自己动作太大伤到了白莫,箜铜眸底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未等他言语,白莫自己坐起来,咧嘴一笑,说道:“会生气了,挺好的,挺好的,之前无论青杨师兄打你多重,你不哼唧一声,无一丝表情,闻到如此难闻的化淤膏,你也不皱一下眉,虽然活着,但就像个死人一样,毫无生气,也许你曾经经历过许多悲惨之事,但我真怕你在这污糟之地待久了,会变得如那青城县一样死气沉沉,会生气了,是个好兆头,人活着,要向前看,向前走,不要深陷过去不能自拔。”
闻言,箜铜微怔,随即别扭地转过脸,不看白莫。
“对了,我想问,既然无人来救你们,为何你们不出城,去离青城县最近的金水县呢?”白莫眨眼,问道。
“嘁”
箜铜轻嗤一声,眸色沉凝,良久,才说道:“青城县旱灾连年,瘟疫肆虐,你以为逃去金水县就能活命?去金水县必死无疑,留在青城县,尚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