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主子,奴婢找你好些时候了,你在这里啊,才人主子了,你怎么了?”
上官明雪一抹泪,一手捂着脸颊:“没事。”
“主子,你哭了。”
“我都说没事了,你凭的多嘴。”
“奴婢知错,请主子莫要生奴婢的气,流烟回来了。”
“她回来了,怎么样了?”
“宜妃娘娘倒是心狠啊,看样子流烟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得床的了,以后只怕是走路也会有些小问题。都怪那个贱婢,主子你心慈还让奴婢去给她烧些纸钱,依奴婢看啊,她哪里配,若不是她故意挑事儿,流烟也不会受此重罚。”
“那倒是,她是死有余辜,怨不得旁人。”
“所以主子啊没有必要自责,一切都是那贱婢自找的,若是她不犯事儿,谁也拿她不着可不是吗?”
上官明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起了下巴。
听出了这丫头是来安慰她的,不过这丫头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一切都是那贱婢自找的,要怨,就怨她自已。
“你叫人好好照顾流烟吧,别说我待下人无情的。”
“才人主子是个心善之人,谁都不会这样说主子的,主子,这里冷风大,沙子容易吹进眼里,奴婢扶主子进去。”
扶着上官明雪往映月宫的正宫走,一边还说:“主子,这下乾坤宫里那位,也不能再跟主子争宠了,皇上勃然大怒要查下胎之药的用途,一向来皇室血脉都很是看重,若是有何图谋都重罪论之,不会轻饶的,若是乾坤宫那主子说服不了皇上,待得真的能安全生下皇子,皇上也会废了她,局时除了才人主子之外,又还有谁能入主西宫呢。”
“这话,不许乱说。”
“奴婢知错了,才人主子别生气。”
“现在不是我想将她怎么样,而是后宫的那些妃嫔都在看着,她怎么的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那是,就是陈尚书闲着没事掺合进来。”
她倒也是不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整个后宫都以为下胎之药是江云端所要的,陈相宇还要掺合进来。
她倒真是有手段啊,就连朝中的陈尚书也为她说话,不翻她则已,如果翻了,就要将她翻倒,不然的话往后只怕春风吹又生。
栩明明不想陈相宇搅和进来的,他硬要进来,想要给她洗白什么,当栩知道他大年夜带着皇后出宫的时候,他还会相信她吗?
没关系,等他多费些功夫查。
以他的能力是能查出来的,可是最后却也是徒劳无功的。
“才人主子,宜妃娘娘打发了宫女过来,送了些册子过来,说如今春到了,送来的官女子还在掬翠宫,让主子看看,挑些喜欢的留在身边。”
上官明雪冷笑:“她后宫的事,我一概不管,你把册子送还给她。”
说是留在身边,可是谁不知若是皇上一看中,便是分了自已的宠爱,她才不要谁分走属于她的宠爱。
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是这样的人。
“宜妃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们小心着她。”
可以和江云端站在一道,但是又可以和她站在一道来算计江云端,这样的女人,随时又都可以和别人联合起来算计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