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上了马车,马车直接就往府里驶去,天色还不是很晚,还是有人出来行走散步之类的。
他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着,马车却是忽然的一停,他身子往前截去,赶紧双手抓紧旁边的木边:“老树,怎么回事?”
“少爷,是一个喝多了酒的人撞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那人道着歉,然后拉起衣服就上前酒都给洒你这坐板上了,我给你擦干净点。”
“不用不用,快走开。”赶马车的老树马上就拒绝。
可是那醉汉却还是执意上前:“不行的不行的,弄脏了就得弄干净,很快很快的,这位爷,你等一会。”
上前去就擦着,上官清感觉有样东西滚了进来,他伸手捡起一看,是个蜡丸。
“快走快走,别挡着,我们还得赶紧回去。”
“是是是。”
“以后走咱小心些,别再这么着了。”
那醉汉还是好声好气地说:“是是是。”
上官清也不说话,回到府上就回房间,落落把烛火点亮:“太爷,是否还用些东西,厨房今晚上做了小姐喜欢吃的饺子。”
“不用,你出去吧。”
等到丫头一出去,他拿出蜡丸捏破,里面有一张纸条,只是寥寥几字,刚劲有力着。
“让太后出宫。”字条的下面只有一个字,宇,他想他知道是谁了,总归是有把柄在他的手上,所以如今才让听命于陈相宇。
他眉头皱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陈相宇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他只是一个御医,如何能让太后离开宫。
把纸条点上火,看着它焚烧成灰。
“叩叩。”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是清脆的女声:“哥,你回来了是吧。”
“是,这么晚你还没有睡。”
“没呢,哥,你开门吧,我有话跟你说。”
他去打开门,一身白裙的明雪亭亭玉立就站在那里,歪头朝他笑:“哥,你回来得好晚啊,我都等你好些时候了。”
他有些奇怪了:“明雪,你现在怎么穿成这样子,这都是快睡的时候了,还穿得这么漂亮干什么,晚上可不许出去。”
她拉起裙摆,然后转了一圈:“这裙子是漂亮是么,你看,还绣着闪闪发光的银线啊,这是他送出来给我的。”
“然后呢?”他双手抱胸前,挑起眉看着她。
明雪就笑得格外艳:“然后,然后我今天下定了决心,送了一份信进宫里,我要彻彻底底和他断了一切关系,自此是桥归桥路归路,和他就当是从来没有认识过。”
明雪的笑,笑起来是那样的勉强,明雪是真的喜欢那个人的,他知道,他看在眼里。
虽然他很不想明雪和那个人在一起,那个人不可能只爱明雪一个,也不可能只有明雪一个,明雪和他在一起也许会很风光,但是承受的是更多的痛疼与不快。
喜欢一个人,不是对的时候,不是对的那个人,总归是疼痛啊,就如他一样,有着很深的那种感觉和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