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其实才占国内男人中的大数,另外剩下的那些,有一部分是完全不干、把妻子当成免费保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也有不舍得让妻子做全都自己来的。

和那些什么也不干的男人相比,秦国良也算是好的了。

做人要懂得知足常乐,秦母很懂得通过知足来让自己开心。

韩侯又说:“这么一看,弟妹能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不就是过着其他人想象中的生活吗。”

秦母笑了笑,“这么说来,嘉嘉倒是挺有福气。”

“这算什么福气,夫妻之间不就该这样互相爱护吗。”

秦母挑了挑眉头,“没想到小韩,你居然懂得这么多,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韩侯尴尬地笑了笑,他实在不好意思说,懂这么多的自己,实际上在感情这件事上就是头完全不开窍的笨驴。

……

有了别的事物来分心,韩侯干活儿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手好像也没那么疼了。至于速度慢,不和秦母闲聊他也不会一直都很快的。

两人刨了一上午也没能刨完,尽管剩的也不多了,下午的时候,还是他们俩去的,不过这次秦母是开着摩托三轮去的。

因为韩侯手里起了泡,秦母本想让他休息休息,但韩侯却坚持要跟着,她只好同意了。

不过因为韩侯手上起泡的原因,秦母这次就没让他刨,而是让他拿着个小水桶,把土里一颗颗的花生捡到桶里。

秦母用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把剩下的那些花生刨完,然后就把刨出来的花生堆一堆,抱着往地头走去,把花生扔到了摩托三轮的车斗里。

她来来回回地跑着,韩侯则还是在从土里捡花生。

要想把花生都捡起来,着实是件费神又麻烦的事情,因为花生太小,数量又太多。

因此,等秦母把所有的花生都抱到了车斗里,韩侯才只捡了一半不到。

秦母于是帮着他一起捡花生。

没见多大会儿,天就黑了,秦母也没继续,叫上韩侯回了家。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小狐狸还没烧好汤,秦母就把摩托三轮开进院子里,把花生卸到了院子里,韩侯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原来刨花生和掰玉米是一样的啊,并不是说从地里拉回家里就结束了。

等吃完了晚饭,几人果然又开始加夜班了。

和上次扒玉米衣一样的配置,秦国良两口子和韩侯三个人,各自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花生堆里,随手抓过来一把花生,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抓住根部的花生摘了下来丢到一旁,等把手里这一把的花生都摘完了,花生秧就被丢到了一旁的容器里,留着晒干当柴火用。

于是,院子里响起了花生丢进容器里发出的碰撞声,这一响就是一个多小时。

这一晚上自然是干不完的,于是第二天一早,秦国良就开工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韩侯也早早起了床,到秦家帮着秦国良一起干活儿。

上午三个人又干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把一院子的花生都从花生秧上摘了下来,秦国良把花生倒在了东边一片的洋灰地上晒,秦母则是把慢慢的一边花生秧尽量铺在西边那一片晒。

和玉米一样,花生摘下来了,同样是要晒的。

于是,秦家堂屋前那一片洋灰地看不到地面的生活又开始了。

一连持续了好几天,花生秧都晒干了之后,秦母就用耙子把花生秧揽到了一起,地面终于重见天日。

……

花生晒干之后,很多都被装进了化肥袋子,然后搬到了西屋楼上那间小储物室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是放到了堂屋里,留着什么时候好把花生豆剥出来,烧汤喝或者是炸着吃。

——说起来豆子烧汤喝,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对于国内广大人民群众来说,几乎没有不能被烧汤喝的豆子,花生豆、黄豆、红小豆、绿豆、黑豆,都是没有争议的可以被煮成粥,甚至大多数还都非常有营养。而对于秦嘉,煮豆子喝她印象更深的,是有一年下巴村的乡亲们都种了很多芸豆。

大概阳历五月份的时候,芸豆就可以摘下来卖了,那几年大家每年的那个时间,都顶着已经很热的太阳在地里摘芸豆,真要说卖其实也卖不几个钱,毕竟不只他们一个村,附近的里人村也卖芸豆,那个时间都是芸豆大批量上市的时间。

关于摘芸豆秦嘉记得最深的,是有一次在离家不是太远的她那块自留地里,那块地在整片地的中间,周围别人的地要么是种的小麦,要么是种的别的,但是一棵树都没有,光秃秃地,从八点多钟就一直顶着太阳。秦嘉就记得,那一年她晒得非常难受。

那一年乡亲们都扩大了芸豆的种植规模,就等着摘下来好卖出去赚点钱,但结果却让他们非常失望。

具体的秦嘉记不清了,她记得那年芸豆成熟的时候好像下了好多雨,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总之乡亲们种的芸豆都没怎么卖出去,家里剩了好多芸豆,那段时间秦家除了炒芸豆还是炒芸豆。

等后来,芸豆老了不好吃了,秦母就把豆荚剥开,把豆子留下、豆荚扔了。剥出来的豆子晒过之后被秦母收了起来,之后就是经常地抓一把泡泡,然后烧汤喝。

秦嘉对于芸豆汤非常不喜欢,虽然炒芸豆里面的豆子她还挺喜欢的,但烧成汤了她就不怎么习惯了,而那年又有非常多的豆子,那几年在秦嘉记忆里就是个噩梦。

她也不记得芸豆是什么时候喝完的,也许最终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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