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叶樊,叶子的叶樊笼的樊。我家住在刘家村”
中年男人:“有意思的名字,那你为何深更半夜一人在这山里,你家大人呢?”
我:“呵呵,我也觉得我名字挺有意思的,我是上山逮鸟的,最近我家接了一单大生意,有老板出两万块说是要两只上好的枭,于是我跟我爹进山来逮,我跟我爹分开了他在东边的林子里,说是分头行动。”
听完我的回答,男人身后的少女撇了撇嘴。“那除了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山?”问完话,中年男人用一阵犀利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的表情判断我是否说谎。凭借着多年说谎的经验,我自然没有在脸上露出任何痕迹,“没有了,除了我爹还有你们我就没有看到其他陌生人了。”话闭,从中年男人后方走出来一个年级约莫五十的红脸男人,他一边拿眼神望着我,一边在中年男人耳畔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叶樊小兄弟,恐怕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说完中年男人朝着身后的队伍一挥手,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朝我走来,我顿时明白跟他们走一趟是免不了了。看情况除了楚王墓我实在想不出来他们来这破地儿还能有什么事。
一路无话,只有叫莹莹的女孩儿在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我,我一边呲牙咧嘴的逗她一边思索这路人的来由;莹莹被我一阵逗弄下终于忍不住一路咯咯的笑个不停。
谁?!随着队伍前方一声大喊,这支队伍迅速的拿起身上的武装四散开来,警惕的簇拥在中年男子与莹莹的周围。“马族长,前方有支武装队伍跟我们碰上了,”“先别动手,等我命令!随即马族长向着队伍前列走去,莹莹也紧随其上。”
“请问贵方来自哪里,到此有何贵干?”马族长面色从容的询问着前方约莫二十米处,显得十分静默的一支丛林迷彩武装的队伍。
此时队伍为首一位身姿挺拔面容姣好的女子,向着马族长的方向迎了上来,咔嚓,只见她手持一把狭长的唐刀,雪白的刀花一闪已经归鞘。“你们是谁,为何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琉璃,不得无礼。”随着双方剑拔弩张的试探,身着丛林迷彩的队伍中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是!”说罢身姿挺拔的女子开始让到一侧,一幅战地担架开始出现在队伍的前方,担架上一个面容冷峻的老者,在两名壮汉的搀扶下拿过一旁豹形根雕的拐杖,缓缓朝着马族长走来。
当阿大大二随着老者来到马族长对面,我顿时一种日了狗的表情,消失的阿大阿突然以一种侍者的身份出现在对面的队伍里,这让我贫乏的想象力受到了一万点以上的暴击。阿大阿二此时也看到了我,然后在老者耳旁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老者听罢面带深意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向着马族长拱手问好,“马小友你好,一别三十余年你如今的功夫是越发高深了。”马族长抬起稍稍有些疑惑的表情望向老者,开口询问道:“您是申公氏族的申公族长?想当年初次见您,我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一晃三十年过去了您身体还是这么硬朗,今年怕有一百多了吧?小子这点微末斤两可上不了台面,申公族长抬爱了。”,申公族长听罢回应“是啊,没想到你我再见时一晃眼三十年就过去了,难道你也是为了那件事?”,马族长幽幽叹道:“是啊,这件事一直困扰我族,您也是知情人应当知晓,不过我族重地所在之处一直只有我们历代族长知晓,你们又是如何得知?还有,虽然我族敬重你们申公氏,但是你们休想破坏我族的大事。当年你我初次见面我早已阐明立场,非我族之人,不管是谁都别想打扰我们先祖的沉睡之地。申公族长您好忘了我说过的话,也坏了几千年来我们各大氏族约定的规矩了吧?!”说罢马族长一摆手接过族人递过来的一把六尺多长的银枪,枪头扁平刃口开的极大,而枪身则铁画银钩的雕刻着一条面目狰狞的黑龙,只见马族长手持银枪,轻抖枪尖轻描淡写的往面前的地上一杵,一阵强烈的“炁”以银枪为中心朝着申公一族涌去。“罡炁源流?没想到还真被你练成了,说罢申公族长一挥手中的拐杖,一道幽蓝色火焰喷出瞬间组成了一道圆形墙壁,挡住了马族长猛烈霸道的罡炁。
“申公氏“幽冥咒术?”没想到申公族长练的居然是申公氏最诡异莫测的咒术,传闻申公氏“幽冥咒术”在百年前已经遗失没想到只是谣传?相传“幽冥咒术”一成,于百里之内释放可杀人于无形,中此咒术者在毫无差距的情况下化为一张人皮,我今天终于见识了。”说罢马族长严阵以待的吩咐族人牢牢的待在后方不可上前,莹莹则一脸担忧的望着马族长,然后瞪着双大眼睛,露出两只小虎牙朝着申公氏愤怒的骂道:“你们这群神出鬼没的家伙,别以为凭借着你们家“咒术”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姑娘还不信了,我们马氏“罡气源流”会怕了你们。”骂闭莹莹一下蹿了出去朝着申公族长甩出一条通体黝黑的的鞭子,申公族长没有动手,正待说些什么;这时申公族长旁边的高挑女子一脸冷漠的望向莹莹,噌!拔出手中的唐刀跟莹莹战做了一团。申公族长见此开战已经无法避免只好跟马族长再次对决起来。
我一见情况不妙,双方打成一团无暇顾及我的间隙,打算找机会溜之大吉。虽然他们所用的招式是我平生仅见,但是这里可不是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