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些冥王殿下的死对头们一个个都不在这,要不然看见堂堂冥王现在的模样,要多解气就有多解气。
瞧着样子,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也算是倒霉,万个了准备些木板什么的,卿月为了应急,直接就让暗卫拿了刀鞘和剑鞘过来,大魔王就这样手脚和剑鞘刀鞘什么的绑在一块,为了防止乱动,又特意在加了几圈,把人牢牢的固定在凳子上,这全身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也就只有脸上那两只眼睛了。
大魔王面朝地砖,嘴里还被塞了用纱布包裹好的小木棍,刚一被固定好,卿月心里就乐开了花,只不过这脸上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帮我准备,”卿月扯了一段纱布擦了擦脸,然后就摆开架势,这做过还没见过吗,有样学样。
“清水···”
“烈酒,刀,火”
卿月这吩咐的一样不差,生生把老门主的那些个东西都搬过来了。
“那个白大褂。”
卿月刚说完,突然发现一个很神奇的问题,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里衣,也就是说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就是这样在一群大男人面前晃悠。
暗卫不懂这小丫头内心的活动,只是按照吩咐给她帮忙,看着那越来越用力的小手,只当做紧张的表现。
“呼···”卿月冲着点燃的烈酒吹了一口,让这火烧的更旺一些,自己手上带着白手套,丝绸制作的有点薄。
精致的小刀,先是被卿月浸在烈酒里,现在又在火上烧了一会。
“看着你家主子,要是有什么不对,”卿月手上拿着小刀,已经站好了位置,“可以叫我停手!”
暗卫一听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主上被面朝下的绑着上哪去察言观色。
几人为难,好不容易,一个身材稍小一点暗卫站了出来,“还是我来吧!”
说完人就闪了出去,躺在地上,紧紧盯着自家主上的脸色。
夜修筠差点被气得内出血,可是这手脚被绑住了,这嘴巴还被堵住了,这脸朝下还要对着一张大老爷们的脸,心里难受索性就不去纠结了,干脆一闭眼装死。
剩下的几名暗卫看了这状况,都不得不佩服这兄弟的智谋,灵活机动啊!
卿月手里拿着刀被这眼前的一幕整个逗乐,憋着笑,将浸满烈酒的纱布在大魔王背后的伤口处擦了擦,将周围之前弄出来的浓水擦干净了,顺便给伤口附近消了毒。
“来个人,”卿月将小刀沿着大魔王身上的伤口插了进去,动作十分小心,“把这些脏东西都弄掉!”
靠近的暗卫倒是不嫌弃这脏,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弄,可怜巴巴的看了看卿月。
心领神会,卿月手里举着刀,“擦过桌子吗?”
那暗卫脑袋直点,桌子肯定擦过啊。
“就那么来,”卿月说完手上小刀指了指那不知道有多少的纱布,“用这个,沾点烈酒,擦!”
卿月将这重点的东西讲了,就在一边看着,直等着将这脏污擦干净。
夜修筠忍着疼,听到这死丫头将他当桌子交给暗卫,心里不爽快,可是这割肉的疼,他也只能死死咬住那木棍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