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我之间,我也不必瞒你,昨儿我偷偷谴人去了慎郡王府上一趟,把如今额娘的事儿说与了他听,淑妃娘娘自小与我额娘极亲,必定不能眼睁睁瞧着她受这般苦。”
说到这,见婧雅蹙眉,伯鸢又叹道,“你不用急,我去信已经说明,这一切与叔荆并无关系,淑妃娘娘不会糊涂的错怪到你主子身上,只是管再错也是亲姊妹,她总不会眼睁睁瞧着额娘郁结在胸,病死……”
“诶——”婧雅急忙出手堵住伯鸢的嘴,回头呸呸的啐了两口晦气又道。
“什么死不死的,大奶奶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婧雅虽轻声哄着,伯鸢却仍解不开眉头,只攥着婧雅的手道,“想必用不着几天了,这段日子,我就把额娘托给你了。”
“大秀放心,婧雅自是会好生照看着。”
婧雅好一番劝说,伯鸢才情绪稳定些,待走时,又如连日来每天一样,给她塞了些打点看守的银子,又备了两套额娘的换洗衣裳,好一番嘱咐,才离开院子。
当晚,日头落了房头之时,婧雅一人掌灯又来到了‘冷园’。
“几位大哥拿去吃酒。”
塞了些碎银给那看守的头儿,在那些爷们儿一个个‘惊艳’的注视下,婧雅微笑的颔首,进了院子。
踩过那杂草丛生的碎石地面儿,婧雅来到这已失修多年的院落,唯一的一间尚不漏风的耳室。
掀开那满是布丁的门帘,只听着一中气实足的刁钻女声喝道。
“今儿怎么才来!”
嘿!这人不是那齐佳氏又是谁?
可她虽是发髻凌乱,面色枯黄,有些落魄,可瞧这精气神儿,哪里又是那婧雅所说郁结至病的样子?
预知个中详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