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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更了,猴年领猴子给大伙儿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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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子挠挠头跟她进了头所殿,眼见猴子拣了三粒儿黄豆丢进了痰盂儿里,又盯着那黄豆碗傻笑,他越发糊涂了。
“祸从口出,闭嘴吧你。”
猴子抿嘴一乐,伸手把他嘴巴掐成个鸭嘴儿。
果不其然,当三日后,猴子自养心殿回了慈宁宫,就听那曾在僧王府吃过瘪的小伍子气哄哄的道:“姑姑是没见着那僧王侧福晋的样儿,整个脸都快朝着天了,简直得意的不得了!如今僧王还没回来她就这般,等僧王班师了,她还不知怎么摇尾巴呢!我呸!有什么好得意的?这紫禁城中比她尊贵的人多了去了,不过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别得意的太早,难保有一天不迈当年敖公的后尘!到时候看她还拿什么嚣张!诶,姑姑,你笑什么呀?”
想来这般抬举她,怕是季娇的下巴都要掘到天上去了吧。
自当年果齐司浑出事,果家早已不复当年的门庭兴旺,如今婉莹抬举果家主子仲兰,这人情送的不是季娇,又是谁?
尽管毛伊罕学的稀里糊涂的,可小猴儿了然的点点头,还是换汤不换药,抬举的绝对不是仲兰,而是季娇的娘家。
“这话说来可长了,昨儿个在慈宁宫,其其格那小丫头无意中跟太后说起什么溺婴的,又说城中育婴堂条件设施普遍差,太后一听,当即就说什么这育婴堂造福民生,着即让人着手去搞什么官绅联办,又说什么女婴居多,最好由官绅之家的女子来主持,这说来说去的,太后就提出这果府二小姐来了,这不,明儿宣她就是来说这事儿。”
小猴儿眼珠子瞪的提溜圆:“她来做嘛?”
仲兰?
毛伊罕寻了个凳子坐下道:“对了,你知道么,果府的二小姐明儿要奉召进宫了。”
“你个败家玩意儿,好酒是往肚子里灌的!”小猴儿拎了拎那俩满袋子的**酒,心道:算她还有良心。
“喏,我就剩两袋了,都给你了,我们蒙古的酒烈,点火就着,要是再烧起来,要搓酒的话,就用这个吧。”
“诶,闺女,你是来看你爹我么?”小猴儿不痛不痒的说着风凉话,毛伊罕想恼,却又不想在他跟前儿丢人似的,遂只抿着嘴,恶狠狠的看着猴子,拎着那两个羊皮袋子甩到她跟前儿。
可即便是这样,毛伊罕的心里也是甜甜的,她自愿把延琮那本来就轻柔的语气幻想为故意而为之。
“起来吧。”延琮说罢,又接着翻看他的书,全然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毛伊罕的动静儿忽而轻如衲蚊,小女儿之娇羞尽显,几个月未见,她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全身发烫。
这一眼,可是秋天的菠菜,毛伊罕的脸简直红成一个大番茄。
“石猴子!你没完了怎么着!”毛伊罕气的脸红,还要吵,却见那一旁炕塌上翻着书的延琮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呦呵,算你还有点良心。”猴子抱着枕头趴在塌上,不洗脸也不梳头乱糟糟的也不忘逗那毛伊罕,“你这实在亲戚都来了,禁足令也消了,还记得你阿爹我,爹心甚慰啊。”
所以,当有出了猴子和延琮之外的第三人进来,拉姆还欢快的摇尾巴的话,毫无意外,绝对是毛伊罕而无第二人。
拉姆的性子并不怎么好,说来整个皇宫中,唯三人能使劲儿揉搓它,它不几歪。
这狗简直比御前侍卫还护主,但凡接近延琮的人,他总要呲出狗牙哼哼,若延琮不摸摸它的毛或出声制止,那披肩犬大有把人咬烂之势。
后来听说,这种拉萨犬极其忠诚,很难易主,可就是这么奇怪,这拉姆跟延琮的关系好到常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同样是人话,可只要是从延琮嘴里说出来,那狗像是都能听明白似的,其余的通通置若罔闻。
说起那拉姆,原本在猴子看来不过是一只比别的狗毛都长的玩意儿,她并没觉得是个什么特别的东西,直到后来有一年**喇嘛进京朝奉,带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长毛狗作为圣物奉上,她才知道,这披肩发的赖狗是这么个尊贵的主儿。
小猴儿到落得个忙里偷闲,更是躲过了跟那季娇里里外外的周旋,闷驴蛋也顺势偷懒的罢朝三日,整天跟猴子窝在养心殿里,猴子死睡,他耍弄长毛狗拉姆。
自然,有道是,三张纸画个驴,好大的脸面。她人在养心殿,不是天大的事儿,都没人让她回去轮值。
我去,这么清秀水灵的姑娘,哪位啊?
这里里外外的,好几个御医守着,折腾了整整两天一夜,她那烧才彻底降了下来,彼时的小猴儿因出汗脱水整整又清瘦了几分,待她一照镜子。
这人比人气死人,尽管她比延闷驴蛋整整多喝了两大碗药,可到了半夜,延琮的烧早就退了下来,她却是烧的反复,咳不间断。
养心殿中,四个头戴刻花珊瑚顶红围帽,身穿朝服,颈上挂着串珠的御医,四人屏声静气、聚精会神地轮番给一张塌上的延琮和小猴儿轮番按脉,明明是屁大点着凉发烧,可开出的方子却是几番审了又审,等了许久药才进了小猴儿的肚子。
小猴儿正儿八经的享受了一把帝王级待遇。
……
怪不得怪怪的,原来他俩都发烧了。
一瞬间明白,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