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正常人和精神病(2/2)

交谈，秩序井然。

然后他又跑上楼去一看，工作人员还是在大吵大闹，有人还在呵呵傻笑，相对比起来，楼下的氛围要比楼上的氛围好很多。

这是怎么了？

王强茫然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果把工作人员的衣服和精神病人的衣服换一下，恐怕说他们是精神病人，楼下的是工作人员，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这个精神病院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精神病看起来像正常人，正常人倒是看起来像精神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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