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总统先生来了!”定定地望着顾鹤远怔愣了三秒,玉子锐才反应过来,转身朝里面喊到。
闻声,玉老爷子还有玉清潭、玉子晔父子俩皆是一惊,忙不迭地走过来。
“总统先生,您请进。”这边,玉子锐又扭头瞅了一眼顾鹤远,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忙不迭地让开了身,让他进来。
顾鹤远点头,提步遂走了进去,凌墨也一并进去了,随手关门的时候玉老爷子他们已经现身。
顾鹤远抬眸,一眼望去便把视线投在了满头白发的玉老爷子身上,一边阔步朝里面走一边有些激动地打招呼:“玉伯父,您好。”
玉老爷子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过来,视线一直望向门口那儿,像是怕自已看不清楚似的,还特意往边上移了两步,视线越过人高马大的凌墨------
可是,最后面没有人了,只有紧闭的门板。
不仅是玉老爷子,玉清潭也直直地望着最后面,父子俩像是都在寻找什么。
“清歌呢?”顿了好一会儿,玉老爷子才喃喃问道,“她怎么没有一起来?”
但,玉老爷子的视线一直紧紧锁在门板那儿。
听到玉老爷子这样问,顾鹤远原本泛着欣喜与期待的双眸倏地暗沉下来。
难道,玉老爷子他们联系他,不是为了暖漾,而是为了清歌?
玉家人也在找清歌?
“总统先生,您好!”见父亲迟迟不搭理顾鹤远,玉清潭收回视线,看向顾鹤远,恭敬同他打招呼。
虽然恭敬,但并不卑微。
“我问你话呢,清歌呢?”不等顾鹤远说话,玉老爷子把视线从门口那儿收回来,定定地瞅着顾鹤远,焦灼的语气里有几分不悦。
不是他目中无人,而是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如若不是看在他是一国总统的份上,他早就抡起拐杖狠狠打在他背上,好好出一口积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恶气。
他知不知道,当年他不声不响地拐跑了他的女儿,让他们父女反目,整整分离了二十四年啊!
他老伴因为思念女儿郁郁成疾,早早撒手人寰,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怎么都不愿意闭上眼睛,嘴里还喃喃喊着‘清歌’的名字。
如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他宁愿全天下的人都狠戳他玉方山的脊梁骨,朝他扔臭鸡蛋,也绝不会为了那点可怜的脸面而逼迫得女儿离家出走。
这一走,就是二十四年啊------
可是,这个世界上连穿肠毒药都能买到,唯独就是没有后悔药可买啊!
“伯父,清歌,没有和我在一起!”顾鹤远并没有因为玉老爷子的无视与无理而生气,只是越发疑惑地望着满目凄凉又哀伤的老人家,眉头越揪越紧,“我也一直在找清歌!我以为,你们和我联系是受清歌所托,是过来找暖漾的。”
“清歌没有和你在一起?”玉老爷子握在拐杖上的双手忽地抖了抖,脸色由薄怒转化成了震惊,“这怎么可能?她女儿都给你生了,怎么可能没和你在一起?你在发布会上可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暖漾是你和清歌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