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唤一声在外头侯着的乐山,“乐儿。”
乐山进内来,先与阴氏说,“烦请大伯母去衙门外侯着,我与大伯父有两句话要说。”
“这”阴氏看向陈义。
陈义头,“出去吧。”
这一遭家变,陈义在牢中也吃了不少苦,一下子间,老了不少,乐山与他见礼,“大伯辛苦了。”
“唉。”乐山这一句话,彻底湿了他的眼眶,何谈辛苦,路是自己走的,罪也是自己该受的。
“大伯,我让大伯母托人带给你的话,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不然也不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乐山,你告诉大伯父,大伯父这样子,尚有几成的希望能出去啊”
问话完,陈忠也向她看了过来。
乐山压低了声音,跟他说,“那要看大伯父在牢里说了几句话。”
陈义一把握住她的手,“家中一百来口人,每每想起,便咬紧了牙关,统共就说了三句,均跟这次的事没有关联。”
“伯父深明大义,现下无人,那伯父,可否与侄女说一说这剩下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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