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调查清楚,绝无可能出错。道义,丙安在是你一手提拔,他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吗?”
“吴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是我暗害夫人吗?”
“难道不是吗?”吴世源终于说出心底真实想法。
听到这金道义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想到吴世源这么痛快就亮出底牌。
“吴主,您今天来难道就是找我算账的?”金道义笑着看向吴世源,颇具嘲讽意味。
“看来你早就做好准备了。”见金道义无畏无惧,吴世源明白想必他料想自己没有证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吴主,我想要做什么准备?如今是法制的社会,您若有证据将我移交警方处理就是,倘若真的证据确凿我愿意伏法认罪。”
“你!你明知事情过去多年,证据早已被你破坏。”吴世源因金道义的无赖行为大怒。
“既然没有证据早,吴主怎么断定此事与我有关?”
吴世源被他反问地哑口无言。
“吴主,夫人的事过去这么久了,为您考虑,我劝您还是算了吧。安安分分颐养天年不好吗?”金道义收起笑容,语气严厉,似是在威胁吴世源。
“你别以为没有证据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吴世源已被他激怒,金道义在他面前向来只能毕恭毕敬,什么时候敢如此放肆。
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踏上这步就真的无法回头了明薇还在等他回家吃饭。他颤颤地又将手放下。
“道义,噬火帮最讲究义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暗黑手辣?”
“义气?梁山好汉最讲究义气,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宋江全部害死!没有权力,义气有什么用!吴主,您若早将噬火帮交给我,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金道义对着眼前面目沧桑的老人指指点点,这感觉他觉得太爽了,对他低头臣服数年,如今也有翻身训斥他的机会。
“这么说,你承认当年是你害死心然?”
“不妨告诉你,确实是我安排丙安在对夫人下手。”金道义趾高气扬,他不像是在叙述一件害人事件,更像是在叙述自己的英雄事迹。
“你……果然是你!”听到金道义亲口承认害死自己最爱的女人,吴世源老泪纵横,“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
“丙安在确实是我派去的,但我没让他杀人,我只想拿到回龙首,谁知道那个女人那么愚蠢,宁愿死也不肯交出回龙首。事情过去这么久,早就过了追诉期,即使你找到证据又能把我怎么样!”金道义厉声训斥着这个可怜的老人。
“你!”吴世源被他激怒,想都没想拔出腰间的短刀架在金道义脖子上。
金道义被吴世源的行为吓呆了,他没想到吴世源敢这么做。
“吴主,你冷静,你杀了我,你也活不成的。”金道义惊惧地眼神可怜巴巴地向吴世源求饶。
“心然死了,我这条命早就不想要了。要不是为了寻找我们的女人,我早就去陪心然了。”
听到这金道义吓坏了,看来吴世源想和他同归于尽,难道他今天真的必死无疑了吗!忽而想到吴世源刚提到的女儿,金道义做最后的挣扎:“吴主,您想想您的女儿,您刚找到她就忍心离她而去吗?您若不在了,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夫人也不会安心!”
提到女儿,吴世源犹豫了。确实如金道义所说,如今,他谁都不怕,就怕女儿明薇。
趁吴世源不备,金道义从他刀下挣脱开来。他一把夺过吴世源的短刀,将外面的人喊进来。“把他绑起来!”金道义怒气冲冲,言语中还有一丝惊魂未定。
“你!”一下被金道义制服,吴世源后悔没有一刀了解了他!
手下很快找来了绳子将吴世源帮了起来。
“吴主,您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金道义愤恨地猛然将短刀刺向吴世源,却在吴世源胸前停住了。
吴世源迟迟等不来短刀刺心,睁开了微闭的双目。
“动手啊!”他向金道义挑衅道。
金道义冷笑一声,“我可没那么傻,杀人是要偿命的。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这么放过你,我手下多的是死士,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他们什么事也会替我做!即使将来警方查出来也和我没有关系!”他转而向自己的手下,“谁来!”
房间零星站着三个健壮男子,人人低头,不敢上前,谁也不想把自己的命搭上。
“谁替我杀了他,我给他一百万!”三个男子面面相觑,一百万确实是不小的数目,自己拼尽一生也挣不来这么多钱,然而在生命面前,再多的钱也黯然失色。
“哈哈哈!”吴世源大笑,笑金道义刚夸下的海口,笑人的软弱,笑人性的弱点。
“一群废物!把他的嘴给我堵上,拖下去关起来!”金道义感觉自己颜面扫地恼羞成怒,暂时无法也只能先将金道义关押起来。
吴世源就这么被关押在了那间曾经关押过苏明薇的房间。
金道义一边关押着吴世源,一边许下重赏让丙安在为他找一个可靠的死士。人很快就找到了,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是一百万这么多的数目。
这个人张义,因贪赌欠下几十万的赌债,不堪债主对他及其亲人的羞辱,几近崩溃。他思考许久,下定决心为家庭挺身而出。
金道义将吴世源带来的短刀交给张义,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他持刀来杀我,现在你杀了他,只是正当防卫。”
说着金道义将他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