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守,明军可是有红夷大炮!”张文秀对于能守住滦州,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李继全也叹了口气,要是没有火炮,那该多好呢,他这时候,是一千万个恨那发明火药的道士,大家用冷兵器打来打去多好!
恨了也没用,明军已经带了红夷大炮来了。现在没办法,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他yin沉着脸,对张文秀道:“现在唯有重金赏赐,能坚守几天就是几天了。”
张文秀一听,下意识地道:“谁出钱?”
“你脑子有病么,城都要破了,还捂着你那钱干嘛!”李继全一听张文秀那一毛不拔的态势,发火了,直接对一个文官爆了粗口,这要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一骂出口之后,李继全消了点气,然后压住火气又说道:“你我两人都要把钱给拿出来,非重赏守不住滦州。”
说完之后,他看张文秀还在发呆,就不再想理这个守财奴,只叹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上了他的贼船。
李继全站起来,对张文秀最后说道:“你好好考虑,明天早上就得把钱拿出来重赏守军,告辞!”
他拍拍屁股自个走了,只留下张文秀一人还坐在县衙大堂。
过了一会,张文秀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喃喃自语地道:“钱,我的钱啊,吃进去的都要吐出来,还得搭上一家的命,我是何苦呢!我鬼迷心窍啊,我该死...”
次ri午时十分,明军主力终于出现在滦州地界,迅速把滦州县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滦州城头的守军,看着昔ri的同袍列队在城外,锦旗招展,声势壮大,不由得一个个都面无血se。虽有怀里的一锭银子暖心,可暖不了他们的手脚,不少人的手脚都有颤抖。
张文秀和李继全以及他们的心腹在声se俱厉地吆喝,说着鼓舞士气的话。但在城外明军无形的压力下,效果甚微。
城外大军“孙”字旗下,站着的孙承宗,看着城头上的守军,都还穿着红袍军服,却沦为了建虏的走狗,心里颇为感慨,他下令劝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