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尤佳的雪白上,顿时一个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痕在飞快地叠加着。
打了十八下,努力忍耐的小泽尤佳,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
她一出声,张寒就停止,将一切包裹好:“知道怕就行了,以后要长记性!”
雪乃春子和岩下美梨赶紧过来,将她搀扶起来。
小泽尤佳梨花带雨的,仇恨地盯着张寒:“支那狗!”
张寒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抢过去,按照刚才的方法,继续惩罚,而且,下手更有力。
只有三下,她就尖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
张寒丢开以后,雪乃春子和岩下美梨赶紧过来,将她扶起来。
“支那……”本来是要说出来的,可是,她刚一看张寒那严峻的丑陋的脸,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将剩下的话吞回去了。
雪乃春子也仇恨地瞪着张寒:“丧心病狂!这么娇嫩的女孩子,你也下得去毒手!”
岩下美梨揉着红肿的眼睛:“支那狗!你无耻,你残忍,残忍,残忍,把小泽姐姐这么可爱的měi nǚ,都打伤了!还把我们变成这种没有能力的残忍,呜呜呜,你是卑鄙的人!”
张寒撇撇嘴:“我是用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春子,美梨,你们去转悠一会儿,散散心,缓和一下对抗情绪,几分钟以后,我将和你们谈一个重大问题!”
张寒随即在外面的黄藤椅子里翘起二郎腿,闭目养神。
一会儿,一个人冲过来,用一根尖利的树枝朝张寒戳来,却被他轻易抓着,猛然一带,将袭击者抓到了跟前。
是雪乃春子!
一只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张寒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手腕,在张寒的面前,她就是个弱鸡。
“你袭击我?花姑娘,你大大地坏了!必须严厉惩罚!”
将她按在地上,和小泽尤佳同样的方式,打了。
打了一会儿,雪乃春子也惨叫求饶!
张寒这才松开她:“你还偷袭我吗?”
雪乃春子摇头:“不敢了!支那……”
张寒嗯了一声,一把揪住她,再次按到地上,露出白白,巴掌呼呼呼扇上去了。
马上,院子里传来了她凄厉的惨叫声,可怜兮兮的求饶声。
小泽尤佳赶紧过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屁屁疼啊:“求求你,别打了!”
张寒说:“那你跪下来求我!”
小泽尤佳赶紧跪了。
张寒这才将雪乃春子释放了。
小泽尤佳赶紧将她搀扶起来,向着房间走去。
张寒大喝一声:“回来,休息的话,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要不,就在那边葡萄藤下的长椅子上趴一小会儿!”
小泽在犹豫,雪乃春子在颤抖,岩下美梨却怒了,双手在前面撑着:“小泽,雪乃,你们为什么要哭喊?你们知道这是多么耻辱的事情吗?我们帝国的特工,经过各种严酷的训练,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你们被打几巴掌,就会这样软弱?我为你们羞耻!”
小泽气急了:“那你去挨几下试试!”
岩下美梨立刻对着张寒,用轻蔑的语气,比出中指:“支那狗!”
张寒摇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是小孩子,普通人,你们这些女鬼子啊,是一会儿不打,就敢戏耍!”
他毫不客气地将岩下美梨抓过来,如法炮制,不过,他只打了三下,岩下美梨就凄厉的嚎叫起来。
张寒不客气,继续打了三下。
结果,岩下美梨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
张寒说:“那你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不打你了!”
岩下美梨赶紧爬起来,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下子,小泽和雪乃春子又看不下去了。
这不,雪乃春子还在葡萄架下面的长椅子上趴着抽筋呢,“岩下美梨,你刚才还笑话我们呢,我们好歹还坚持了十几下,不像你,才打了三下就屈服了。”
岩下美梨听了,羞愧不已,突然,她抬起头来:“张寒,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让我们这些久经训练的帝国特工,这样软弱?”
张寒笑笑:“会告诉你们的,měi nǚ,你们休息一会儿吧,我也打累了,等几分钟我们好好谈谈!”
岩下美梨虚拟地捂着屁屁,乖乖地退到了一边。
大约休息了十分钟,张寒拍拍手:“可以了,měi nǚ们,都请过来,我们谈一个宏大的命题,关系重大,请三位慎重。”
小泽尤佳,雪乃春子,岩下美梨,都怯生生地过来了,因为屁屁疼,走路的时候都不断皱眉,倒吸冷气。
“支……你,先生,您说吧!”最怕疼的岩下美梨鞠躬说。
张寒打了一个响指,侃侃而谈:“诸位,我是张寒,张开双臂,拥抱严寒的世界!的确,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可是,人生的态度是可以选择的……”
小泽尤佳心里憋火:“支……先生,你简单点儿!”
张寒对她一个飞吻:“嗯嗯,很好,我也是,简单点儿说,我要你们选择,第一,以后认真学习我给你们的材料,深刻反省一本dì guó zhǔ yì侵略的罪行,改邪归正,我保证你们的生命财产的安全,并且保证不再侵犯你们!”
三个鬼子女特工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第二呢?”
张寒冷酷地说:“那,我只有杀了你们。”
三个女鬼子几乎不假思索:“好,你杀了我们!我们是帝国的军官,绝不受辱!绝不改变对帝国的忠贞!”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