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四个光头大汉在喝酒,几个漂亮的女人在陪侍,莺声燕语的。
张寒关闭了房门。
几个大汉骤然停滞了吃喝,吃惊地看着张寒,几个女侍急忙从他们身边和身上离开。
“你谁?”
张寒冷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谁是老大?”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chì luǒ上身,露出满身的刺青,内容是一只凶恶的猛虎,正在呼啸山林:“我就是,斧头帮的老大,盖霖。”
盖霖的目光,刀子一样盯着张寒,打了个响指,其他三个人都站起来,活动着手脚,准备战斗。
“小子,你怎么进来的?不会真的是闯进来的吧?”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一身雪白的小褂子,戴着金丝眼镜,一脸桀骜。
张寒笑笑,不理睬他,一手搭在梅夫人肩膀上,对着老大:“盖霖,我想当斧头帮的老大,需要什么条件?”
盖霖的目光更加阴冷:“没什么条件!只要你还能有命!”
张锐淡淡地说:“其实,我也不想当什么老大,只要你们答应两个条件,我就自动离开!”
盖霖冷哼:“说!”
“第一,你们不要再对周围的商家敲诈勒索,第二,你们立刻加入军队,或者组建民兵武装,参加抗战。”张锐人证地说。
盖霖一愣,和三个手下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以后,身上焕发出强悍的杀气,让周围的女侍们瑟瑟发抖,纷纷缩到了角落里,这边的梅夫人,也躲到了张寒身后,不敢看:“做梦,敢这样大声朝老子吼吼的人,都死了,你小子能闯进斧头帮的总坛,更可恶,眼镜,疤子,豹子头,把这傻子给大哥剁了!”
三个手下一起冲过来,速度奇快,在腰间一摸,掏出bǐ shǒu,用手指娴熟地拨拉着,旋出炫目的光芒。
张寒慢悠悠地用手在腰间一拍,随即扬手。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过,斧头帮的三员大将,全部僵直着身体,噗通,跪了。
浑身痉挛着,抽搐着,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看着这诡异的场面,角落里的女侍们发出一阵阵尖叫。
盖霖倒吸一口冷气,却也迅速反应,掏出了阻击枪。
刚将阻击枪对准张寒,他就感到手臂和手腕一阵酸麻,完全失去了控制,嘭,阻击枪掉在地上。
张寒走过去,用脚尖将阻击枪铲起来,用手接着,对着盖霖的眉心点了一下,让他骇然地打了个寒颤,然后,用手开始扭曲。
转眼间,阻击枪被他扭成了麻花!
盖霖的眼睛越瞪越大,几秒钟以后,噗通,整个人跪了。“大哥,大哥,您是大哥!”
张寒看到,他光秃秃的脑袋上,油光发亮,那是冷汗。
张寒坐到了那边的太师椅上,“盖霖,你认老子当大哥的话,就磕头,三个响头,否则,老子要灭掉你们斧头帮!”
盖霖赶紧转过来,忙不迭地磕头,身上的凶煞气息完全收敛,而是一副可怜兮兮的丧家犬的样子,诚惶诚恐:“大哥,您是我们的大哥,从今天起,斧头帮就以您为主子!”
砰砰砰砰,也不知道他磕了多少头。
张寒一直看着他磕头。
直到他将额头磕得满是鲜血,估计有七八十个了吧?这才挥挥手:“起来了!”
盖霖起来,又跪了:“请大哥赐教,饶了我的三个小兄弟!”
张寒过去,信手在眼镜等人的身上摸了几下,三个人立刻从羊癫疯的状态苏醒,慢慢地爬了起来:“大哥,大哥,他,您?”
盖霖大声吼道:“还不向新大哥磕头?这位才是我们斧头帮的老大!”
眼镜等人急忙磕头。“大哥!”
张寒让他们先跪着:“听着,既然你们奉我为大哥,我就当了大哥,但是,我不管你们斧头帮的具体事务,只有刚才说过的两条,第一,不许再敲诈勒索,第二,马上参加抗战!”
盖霖和眼镜等人连连点头:“一切都听大哥的!”
张寒笑笑:“眼镜,你去吧,带人把廊道上被踢昏的人都救护一下,时间长了,他们会有后遗症的。”
眼镜慌忙去了。
盖霖看看角落里的女侍们,凶狠地喊:“臭彪子们,都出来,马上伺候我们的新大哥!”
八个打扮漂亮的年轻美貌女人,赶紧出来,向着张寒陪笑脸,磕头:“大哥!”
张寒扫视了一圈儿,让她们斗下去。
女侍们如释重负地从小门溜了出去。
“大哥,你觉得这些女人太俗气还是太不够档次?”盖霖小心翼翼地问,脸上的笑容,跟哭差不多。
张寒将酒桌上的一瓶好酒端起来闻闻,喝了一口:“尼玛,这么好的白酒,太浪费了。”
咣当,酒瓶顿在桌子上,碎了。
张寒准备走了。
只要震慑了斧头帮,多少能让他们改邪归正,为抗战做点儿事情,也就可以了,不能指望一群流氓地痞能改了吃矢!
张寒阴森森地瞪了盖霖一眼,站起来,顺手抄起一个杯子,玩味地用一根手指杂耍一样旋转起来。
在盖霖和疤子,豹子头三人恐怖的眼神中,在那边梅夫人的惊呼声中,他轻轻一甩,嗖,茶杯镶嵌进了那边的墙壁里!
“大哥,有,还有,我们还有没有用过的,刚刚抢来的美妞儿,我们哥儿几个合计着喝酒以后,一人一个入洞房呢,现在全部奉献给大哥!”盖霖对着疤子做了一个手势,疤子赶紧跑出去了。
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