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足足安静了一分钟!
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好像没有听清楚着陌生东方人古怪生硬的拉丁语的意思!
好久,贝拉将军的儿子,使劲地摇晃着张寒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因为张寒的口音问题,这些人的确听的不是太清楚,虽然有人已经推测出了意思,可是,谁敢相信?
贝拉将军,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因为,他是原来帝国的贵族名流,才会有这座昂贵华美的家族城堡,不,这样的城堡有三个呢。
一个是卢瑟堡,一个是这个,另一个在外地。
一个着名的贵族,一个人富可敌国的贵族,偏偏,贝拉将军又是个绝顶聪明能干的精英!
这种显赫的背景,无数上流社会的人脉,让帝国崩溃以后,五年前的共和国建立,都不敢触动他的利益。
就是他成为叛军首领之一以后,共和军也不敢彻底翻脸,将他的城堡等私人财产没收!
贝拉将军,在共和国十几个将军中,是最有威信的一个!
而这个人,就是个东方来的杂耍艺人,很像到处流浪的吉普赛人,邋遢,猥琐,低贱!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羞辱一个战时将军的部下和家人?
张寒用手轻轻地捏着贝拉将军儿子的手腕,顿时,年轻英俊健壮的叛军上尉连长的手腕颤抖起来,丢开了张寒的衣领,似乎,那手腕发出了清脆的骨折的声音,他的整个身体都顺着张寒手腕用力的方向,弯曲过去,成了一只大虾米。
张寒的另一只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混蛋,敢对你继父这样无礼?”
就这一巴掌,将斗牛一样健壮的叛军上尉扇得直接翻滚了出去。
房间里,所有的军官都迅速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张寒。
张寒却丝毫不为所动,将衣服的扣子解开一些,露出了里面一排排的炸药,让所有的军官都为之一怔。
下一个瞬间,他已经到了贝拉夫人的身边,抓住了她的胳膊,顺势一拧,一手抱住细腻的腰肢,做成了人肉盾牌。
当然,他的手里也有了手枪,顶在贝拉夫人的太阳穴上。
“诸位,你们是贝拉将军的部下,难道,要我杀了他的夫人你们才高兴?”
房间里的空气再次凝固,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军官们的最大胆的预料。
一个军官超其他人扫视了下,冷傲地说:“东方人,国际纵队的混蛋吧?我命令你,立刻放开贝拉夫人,否则,我和我的同事,我的士兵,会将你打成筛子!”
张寒笑笑:“真的吗?那你们开枪呀,开枪,我身上携带的炸药,足可以将这个房间炸塌,咱们一起完蛋!”
军官们都不吭声了。
他们恼羞,他们愤怒,他们阴险地算计,可是,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实在是有不堪承受之重!
“开枪,开枪,你们不要管我,开枪吧!”贝拉夫人勇敢地说。
张寒冷笑一声,左手抱紧了她的小蛮腰,将她朝后面贴紧了自己,自己的下巴也放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脸腮。
“贝拉夫人,想不到你美丽的外貌下面,有一副蛇蝎心肠,不过,我喜欢,我想还告诉你,我不想伤害你,你最好命令这些垃圾军官都滚出去,因为他们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张寒说完,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贝拉夫人被火烧了一下似的,愤怒地挣扎着,可惜,在张寒的禁锢下,她高大健康的体态,却是瘫软无力,好像一只可怜的小麻雀。
“恶棍,不要玷污我!”她回头,愤怒地看着张寒。
张寒冷笑着,在她前面恶意地抓了一下:“夫人,您反对男人欺凌一个女人呢,尤其是美丽优雅的贵妇人,是吗?”
贝拉夫人大声地,勇敢地说:“是!我恨你这种无赖和痞子!上帝会惩罚你的!”
张寒丝毫没有生气:“那好,夫人,有一个,还是地位很高的人,被很多人拥戴的人,居然去霸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家的未婚妻,还要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当众凌辱她,你说,这种人该死吗?”
贝拉夫人只想着自己的屈辱,没想其他,脱口而出:“该死,就像你这种混蛋!必须去死!”
张寒将她的一条手臂一拧,迫使她转过身来,一只手扳着她的肩膀:“贵妇人,老子告诉你,那个恶棍,就是你的前夫贝拉!”
“啊?你混蛋,你污蔑我的丈夫!”贝拉夫人大声呼喊。
张寒扳着她肩膀的手轻快地一收,就将她的脸搂到了自己跟前,几乎是面对面:“听着,那个被羞辱的女孩儿,就是蒂亚娜,我的未婚妻!而你的恶棍前夫,就是被我杀的!”
贝拉夫人吓得一机灵,睁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张寒,不知所措。
张寒将扳住她肩膀的手松开,在她丰润光洁,棱角分明的脸上摩挲了一下,转过身来。
将身上的炸药解开,左手拎着,轻飘飘地甩向了一边,嘲弄道:“诸位军官先生,我身上的不是炸药,不过是玩具,下面,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房间里的人都被他震慑了,军官们那已经垂下的枪口,又迅速地举起来,面面相觑以后,阴冷起来。
张寒若无其事:“是我杀了贝拉,我以共和**侦察队长的身份判处这个叛国者死刑,我以受害者,蒂亚娜未婚夫的名义,同样死刑,加上经济赔偿,抄没全部家产,及抄没他的全部女眷!”
“你?”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