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紫怡回到她的房间休息,张寒看着秋山静香;“找到你们的秘密电台,通知川岛芳姿,就说已经抓住了我,请他们来带人!”
秋山静香,赶紧鞠躬,温顺地说:“先生想引诱她前来,趁机抓住她吗?”
张寒拍手,指着自己的膝盖:“赏你一个!”
秋山静香赶紧坐下来,甜蜜蜜地微笑着,将身体靠着张寒。
她雪白的肌肤,俊俏的五官,苗条的身材,芬芳的香味,让张寒很是享受,抱着在脸上亲了一下。
秋山静香领着张寒到了一个房间里,用手小心翼翼地印在一个地方,旋转了几次,哗啦,隐藏在墙壁上的暗门打开了。
张寒大吃一惊,从来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酒店地下,如此深藏不漏。
秋山静香拖着张寒的胳膊进去了。
没有灯光,她很熟悉地走着,到了地下室以后,还有暗门,最终进入主核心的地下室。
张寒非常感慨,想到了幽兰宫那个地下室,不得不佩服人家日本特务的精细。
咔哒,秋山静香按了什么,出现了一盏小型的电灯,照亮了周围,也照亮了这里的布局。
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发报机。
她迅速就位,戴上耳麦,调试发报机,做好了准备,回头甜蜜地笑着:“先生,您说,我发报!”
张寒说:“川岛君知悉:我行动成功,已má zuì重伤抓获敌张寒,请您派人押解。”
发出电报以后,两人出去,张寒交代了几句。
随后,张寒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了。
秋山静香一直在张寒卧室周围等待。
可是,等了两个小时以后,仍不见人来。
凌晨四点,再有一个小时,八月下旬的淞沪,黎明都来了。
张寒让秋山静香进来,抱着她睡着了。
秋山静香非常忐忑:“主人,我们的诱捕计划失败了?”
张寒点点头:“睡吧,**一刻值千金!”
秋山静香甜蜜而羞怯地笑着,将头伏进了张寒的怀里……
早上七点半,张妈在门外敲着:“先生,吃饭了,吃饭了!”
敲了几下,就直接闯进来。
她看到张寒和秋山静香,不,秋香嫂子,搂抱在一起,双腿绞合,顿时惊叫一声,用手捂着眼睛:“先生,您太过分了,您不是趁火打劫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吗?”
张寒起床。
秋山静香也坐起来,一脸醉红,甜蜜地说:“张妈,您不要这样说了,我在路上被坏人袭击,差一点儿死了,是张寒先生救了我,我很感激,所以,我决定做他的女人,不,做他的小妾。”
张妈吃惊地看着秋山静香,最后狠狠地一跺脚,“无耻,秋香,你真无耻,我错看了你,还有你,张寒先生,想不到你的人品这么xià jiàn低劣!”
张妈说往,愤愤不平地走了出去。
秋山静香急忙对着张寒鞠躬:“对不起,因为我的固执,让您受到了伤害,万分对不起,不过,张妈只是酒店的一个打大厨,不会对您有什么威胁的!”
秋山静香就是一个可爱的天真无邪的小媳妇!萌萌的!
张寒起床,来到外面客厅里,酒店通常在十点钟开门营业,现在,店门还是关闭的,很多女侍正在各个房间里打扫卫生,擦拭着桌椅。
“先生早!”
“先生,您今天更有精神了。”
“先生,赶紧吃饭呀!”
女侍们都对张寒陪着笑脸儿。
张寒点点头,走出去,在街道上看了几眼,重点是盯着酒店的墙壁。
除了自己攀登的痕迹,没有其他人来。
他立刻返回去。
在三楼某处的房间里,张寒敲响了紫怡的房门。
“谁?”紫怡警惕惊恐的声音。
张寒说:“是我!”
迟疑了很久,门开了,张寒的面前,立刻伸出一个带着消音器的阻击枪,对着他开枪了。
一连串的子弹射出来,无声无息地穿透空气,打进对面镶嵌在墙壁的木板上。
木板轰然破裂,发出很大的响声,四处飞溅,一颗子弹成为跳弹,在房间走廊的墙壁上反复弹跳了几下,才气哼哼地跌落地上。
五颗子弹!
紫怡咬牙切齿地看着子弹射进张寒的眉头,穿过去,炸开了他的后脑勺,炸出很多的红的白的浆状物,倾洒在廊道的墙壁上,形成一幕悚然的彩绘。
她抓住了张寒的衣领,使劲地摇晃着,“你终于死了,我也可以解脱了!”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
此时,一个女侍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呀,老板娘!您怎么了?您有枪?您干什么?”
话音刚落,又跑过来三个女侍,纷纷惊呼。
紫怡用枪对着她们摇晃了两下:“滚,不关你们的事情!”
女侍们慌忙逃走,一边跑,还一边议论:“老板娘好可怜啊,老板死了,她的命好苦!”
紫怡将阻击枪迅速分解开,回身抓起桌子上自己整理好的物件,就要走。
忽然,一条腿旁逸斜出,插在她的双腿中间,差一点儿把她绊倒。
她悚然一惊,侧转身体,看到了一幕无法理解的景象!
一个丑陋的,猥琐的男人,那个熟悉的张寒,对着她笑,而且,用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没死?”
张寒用手戳了她胸前最丰满的地方。
她却没有咒骂,没有生气,而是感到神智突然清晰,眼睛突然明亮,看看门外的走廊上,虽然有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