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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都听你的。”路明抹了把眼泪,将地上的破手机带到病房外,然后,轻轻关上门,唤了四名保镖在病房门口守着,再三叮嘱,任何人都不允许放进去。
二楼,路明将秦西辞的手机卡取出来,放到自己的手机里,他想知道,秦西辞到底看了什么样的内容才会气成这样。
没多久,江棉的衤果照、江棉与刘墨的合影、江棉吃鸡腿的视频、以及刘墨发的信息,全部都进入了路明的脑海。
看完这些信息,路明气的心跳加速,捂着胸口愤愤不平的大骂:“刘墨这个畜生,真该千刀万剐!江棉也不是好东西,一只鸡腿就被哄走了,如此水性扬花的女人,凭什么让我家少爷为你牵肠挂肚!”
路明正在这儿愤愤的发着火,楼下有名保镖满脸兴奋的冲上二楼,“管家,江小姐回来了!”
路明瞥了眼刘墨最后发来的信息,上面的一些字极其醒目,他就是不想记,也能一下子记住。
——看看,我的女人现在多(性福)……她说了,你的(功夫)实在是(差)……很快,她就会和你当面道别,秦西辞,再怎么说,江棉也是(我的女人),希望你见到她的时候,不要为难她,否则,(后果自负。)
“哼,好一个后果自负!”路明沉着脸,风一般跑下楼。
保镖第一次看到管家下楼跑这么快,不由暗暗吃惊,管家这速度,就像年轻了十岁,一定是急着确定江小姐的身份吧,想来也是,少爷为了这个女人,都快急疯了。
楼下,江棉一见到路明,满脸欣喜的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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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叔,西辞少爷呢?”
路明冷哼一声,杀人一样的目光瞪着江棉,见她身上穿着睡衣就出现,不由眉头紧锁,越发看江棉不顺眼。
路明一脸威严的坐到凳子上,敲起二郎腿道:“道个别而已,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路叔,你在说什么啊,我才刚到家啊,为什么要道别?”江棉不明所以的问,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停的扫视众人,为什么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点怪?
“哼,家?说的真好听,这是你的家吗?你觉得你配做这个家的主人吗?江棉,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要是再不走,接下来可能会很难堪。”路明将双腿放整齐,抱臂端坐着,如同一个严厉的审判官。
“路叔,你是不误会什么了?为什么非要赶我走?”江棉委屈的落下眼泪,“我并没有说我是这个家的主人啊,我只是把这里当成了家,我知道我的身份,从来没有过份的想法,我只想见西辞少爷,一周没见他了,我很想他。”
“哼,你有什么资格想他?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路明愤而起身,指着江棉,满脸嫌弃的开口,“江棉,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天天和男人睡在一起,还说想另一个男人,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吗?”
江棉毫无心理准备,被路明说成这样,委屈的泪水倾泄而下,“路叔,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我差一点死掉,身体刚刚复原,我就立刻逃回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装,还装?我问你,这几天,你住在哪里?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吗?”路明板着脸问。
“有什么不敢,我又没做亏心事。”江棉擦去眼角的泪水,解释道:“前三天,我和三个男人住在一间地下室,第四天开始,我住在刘墨家……”
“哼,短短一周,你居然和四个男人有染,江棉,你还是人吗?对了,你本就不是人,你是狐狸,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路明气急败坏的指着江棉,怒骂:“狐狸精,你要滚麻烦赶快,别踩脏了西辞少爷家的地!你赔不起!”
“路叔,你对我这样百般侮辱,究竟是为什么?我能知道原因吗?”江棉急的直掉眼泪。
“哼,做了最龌龊的事情,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真是可悲至极!来人,将这个狐狸精轰出去,再也不许她靠近帝都花园半步!”
数名保镖有些发愣,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画风转变的太快,他们有些接受不了。之前,秦西辞不是一直在找江棉吗,为什么江棉出现,管家又不让江棉见秦西辞,还百般羞辱?
“我让你们动手,没听到?不想干的现在就滚!”
路明一声怒吼,数名保镖连忙围上前,架起江棉就往外拖。
“江小姐,得罪了!”
江棉不甘心的叫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秦西辞,你给我一个说法,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死里逃生来见你,就是这个下场吗?秦西辞——”
江棉喊秦西辞的声音很大,路明深怕三楼的秦西辞听到这个声音,会更加生气,愤而冲上前,怒煽江棉一巴掌,“住口,秦西辞这三个字,不是你想喊就可以喊的,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根本不配!”
“人尽可夫?这种事情从何说起?我江棉对天发誓,从来没有背叛过秦西辞!”
“呸,你是江棉吗?怎么有脸说出口?真正的江棉早就死了,你冒充江棉倒也罢了,还用她的名义发誓,简直是无耻至极!”
眼看自己就要被拖到门口,江棉极不甘心,想到自己有“跟人打架不带输的设定”,一下子挣脱开数名保镖的控制,冲到路明的面前,一脸严肃的道:“我以九尾狐的名义起誓,无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