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压住内线,这个弯道根本就不够两辆车并排行驶过去。只要过了这个致命弯道,以他的车技,绝对能够保持胜利。韩闯的口中念叨着,车子突然剧烈抖动了一下,紧接着又是那要命的“嘶嘶”摩擦声音传来。紧靠着山壁的一侧,也就是半辆车的距离,可那辆黑色的奔驰车竟然还是蹿了上来,两个车轮在地面上,两个车轮在石壁上,几乎是都要垂直成了九十度,就这么疯狂地疾驰着。
万一她的车翻了,韩闯的车子势必也会被撞落入山谷中。
操,她肯定是买了上亿元的人身意外保险,要不然怎么敢这么玩命?或者……或者是她得了绝症,反正也活不了几天了。一个好好的人,跟得了绝症的人玩命,那可真是嫌命长了。韩闯不敢,是真不敢,他连忙踩刹车,将车道让给她算了。咱这是怜悯她,韩闯寻了个借口,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他是真怕小心肝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等到他这口气喘息过来,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已经渐行渐远,留给他的只是一道淡淡的灯光,一骑绝尘。
输了,韩闯输得心不服,口不服,感到特别的委屈,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这种感觉,又像是刚刚被人###过的小姑娘,蜷缩在床脚,默默抽泣着……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