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已决,您就不用劝我了。有更好的办法,何必造成无端的伤亡?或是您不放心我能逃出来?”
夏侯飞叹了口气,“老夫确实不放心,你一个姑娘家,若是没人相助,如何能从城主府的天罗地网中逃脱出来呢?”
“夏侯家主不必担忧,云溪自有妙法。现在不是争这些的时候,准备笔墨,我先写几个方子,家主可先去抓药熬药,我去去就来。”
看云溪那么执着,夏侯飞也就不再坚持了。吩咐下人去拿笔墨了。云溪写了三个方子,交给夏侯飞:“夏侯家主,这里是三个方子,三个方子作用不同,上面都有标注。第一个方子是祛毒方,适宜白天服用;第二个方子是扶本固元的方子,晚上睡觉之前用;这第三个方子嘛,”云溪顿了顿,“是供以后‘蒸骨’用的。这个方子上面有几味稀缺药材,家主尽量在一个月内凑齐。”
夏侯飞接过方子,手有些发抖,“姑娘放心,老夫一定会在一个月内凑齐所有的药。”
夏侯府门口。
刘沧河等人到了夏侯府的门前,立刻喊到:“夏侯府,快将杀害我儿的凶手交出来!”
叫喊声一出,夏侯府立刻走出三位长老,其中一位有些慈眉善目的老者,头发胡须皆白,山羊胡都到心口长了。
“不知刘城主到夏侯家有何指教?”那老者捻着胡须,笑眯眯的问道。
“哦,原来是夏侯家的大长老。”刘沧河语气软了下来,毕竟那夏侯家的大长老也算是个怪物,修为直达大罗金仙巅峰,即使是十大阎王一同出手,也占不了便宜。
“承蒙大长老亲自迎接,本城主是追踪杀害我儿凶手而来,有人亲眼看见那凶手揭了榜进了夏侯府,还望大长老通融一下,让我等将那凶手带回去。”刘沧河拱手说道,但语气并没有软下来。
“呵呵呵,据老夫所知,城主府的公子好像并没有出什么事,大公子就在你的身边,二公子应该在贵府上修养吧。”大长老也不生气,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是那凶手想杀害我儿,没有得逞。不仅如此,还盗窃我府上重宝。是可忍孰不可忍,还望大长老通融!”
大长老得到消息,那女子可以医治少公子,是夏侯府的救星。不过,家主只说抵挡一阵,在家主出来之前,他们坚决不能让刘沧河进去。
“刘城主,此事我等老头子做不了主,家主目前在照顾公子,等家主抽出身来,自会出来见你。”
刘沧河气结,堂堂一城之主,竟被人拦在门外,家主还不肯出来见人。这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另一方面,
刘沧河冷笑一声,“既然夏侯家主不肯交人,那就别怪我城主府硬闯了。”说完右手一挥,“给我打!”
刘沧河背后的十大阎王领命而动,站上前去,排成一排,心知三位长老的厉害,一开场便施展了绝学。
秦广王双臂挥动,黑气缠绕,把力凝聚在右手,一指朝着大长老点出;
楚江王则是“呼”的一下不见人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帝王双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
仵官王抛出手中的念珠,迎风见长,朝着大长老罩去;
阎罗王掏出“生死簿”,又掏出一支“判官笔”,开始画二长老的模样;
卞城王手持黑色长枪,法力注入其中,乌光大做,直冲二长老而去;
泰山王深憋一口气,上半身的衣服“噗噗”碎成碎片,肌肉纵横,挥动着拳头;
平等王捋了捋胡须,胡须骤然伸长,朝着三长老缠去;
都市王右手成勾,闪烁着致命的黑光,直奔三长老;
转轮王则是一头扎进地里,消失不见……
夏侯府的大长老手持一根金色拐杖,拐杖一提,一落,只听“咚”的一声,秦广王的“葬天指”被破,右手手指折断,楚江王也倒飞而去;宋帝王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仵官王的念珠则是“啪”的一声断裂,珠子掉落在地上。
二长老是一位黑袍老者,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看见几位出手,眼睛眨也没眨,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点,就见卞城王倒飞而去;泰山王的双拳破裂,鲜血汩汩外流;阎罗王虽说没动,但也不好受,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在“生死簿”上,就连判官笔也掉在了地上。
三长老有些邋遢,跟济公有的一拼,看见三个小娃娃朝着自己出手,抬脚就将脚上的破布鞋甩了出去,平等王的胡须立马拐了个弯,朝着自己缠过来,脸色一变,急忙操控着胡须;都市王被鞋砸在脑门上,鲜血顺着眉头就往下流;那鞋子有灵性一般,击退了敌人,自己拐了个弯又飞回来,落在了三长老的脚下,只听闷哼一声,三长老脚下的地面冒出鲜血,竟是会土遁的转轮王……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这一切说着很久,但发生都只在一瞬间。刘沧河看着自己一方秒败,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哈哈哈,城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夏侯府身后跟着云溪从府内走出来,笑眯眯地看向刘沧河:“城主大人究竟是来寻这位姑娘的还是来找我夏侯府的晦气呢,竟出动了‘十殿阎罗’!”
“夏侯飞!我没空和你纠缠,快将你身后的女子交出来!她重伤我儿,又偷走我府上重宝,这个仇,非报不可!”刘沧河看到云溪,眼睛都红了。就是这个女子,让自己的儿子失去了男性的尊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