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含笑道:“自然是替谢某自己。”
自他开口起,脑子里的弦儿就紧绷着的徐婉兮此时只觉得那根弦“嘭”地断裂开来,震得她脑子里一片混沌。
甚至都没顾得上去脸红,就呆呆地那么站着。
定国公夫人面上还算平静,心底亦是惊了惊,此时看向那站在厅中的年轻人,笑着道:“我这孙女本是家中最顽劣的一个,能得令尊令堂青眼,倒是她的福气。”
这话是模棱两可的,却也是最适当的。
此时此境,她摸不太透这谢大人的真正意思,且兮儿今晚又遭遇了这等事,虽说并未生出什么真正地差池……
眼下终究不是说这件事情的时候。
“就依朱老先生之言,此事且劳谢大人来主持公断吧。”定国公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