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心这才喜悦起来,便行了礼退下,回了临华殿。
婵心刚走,刘邦将嘴里的饼饵咽下喉间,又发牢骚的道一句,“真是个烦人精,朕每天都会被她的废话灌满耳朵,茧子都出来了。”刘邦对这个‘烦人精’发着牢骚,怪她不知道体贴自己一些,每天忙国事,回来后还要被她唠叨,明说是嫌弃管夫人,暗里却无不透出刘邦对管夫人的喜欢。那一夜,再次临幸管夫人后,刘邦就将管夫人放在了心上,刘邦倒是有些喜欢管夫人那种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霸道’式的单纯,有时觉得还很可爱,不过今日刚说了匈奴之事,怎能乖乖的听管夫人的话去她那里,匈奴征服不了,自己倒被一个女人征服了,岂不叫旁边的戚夫人笑话自己。于是亮堂堂的埋怨,心中暗暗的喜欢和包容。戚夫人自是了解刘邦,当然听得出那番敞亮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皇帝若是真的厌倦了一个女子,他就不会再去女子宫中一步。听得刘邦和自己玩这一套把戏,戚夫人再次苦笑,皇帝‘高超’的调解能力下无不尽显冷色的幽默诙谐,戚夫人并未将皇帝的一番话放在心上,而是高度的注意着‘呕吐’二字,掐时间也正是管夫人怀孕的时间了。